给明哩简单清理过后,南烛忽然想起上个星期他在装醉…

    虽然她现在看起来真的很像醉了,但放在八百个心眼子的明哩身上,南烛还是觉得得探探虚实。

    他下意识将手指落在女人的鼻孔下——

    哦不对,这是探死没死的方法。

    他垂眸看向明哩:“你现在睁开眼,我立马无偿赠与你一个亿。”

    “十个亿。”

    “一百个亿。”

    “我名下全部财产。”

    “我名下全部财产外加一个帅气逼人的我。”

    几句话落下后,床上的女人都毫无动静。

    南烛放心了。

    他都不要了,看来是真睡着了。

    既然真醉了,那就真的要帮她脱衣服了。

    南烛之前在雪山上遭遇雪崩都没现在这般慌乱,给明哩脱衣服是南烛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直接脱?

    不行不行,太冒昧了。

    醒着的时候怎么玩都行,但在别人喝醉酒昏迷后这样就是趁人之危。

    怎么脱?

    沉默几秒后,南烛从茶几上拿来剪刀小心翼翼地把明哩短袖前面染上脏污的那部分布料剪掉。

    剪到上面时,南烛眼睛完全不敢乱瞟,一直盯着手中的剪刀,小心谨慎地防止冰凉的剪刀触碰到明哩的身体。

    最要命的是,她胸口处还有吃外卖沾上的油渍。

    服了,漏嘴巴。

    南烛索性直接一刀剪到底。

    因为面料弹性有限,再怎么往上抬,他的手背都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处细腻的软肉。

    男人下意识垂眸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