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步去餐厅,空气中弥漫着香氛味道,很淡很舒服。

    “你刚刚有没有把你弄疼?”她抓着祁砚京的胳膊问着。

    祁砚京把“还好”两个字咽了下去,应了句:“有点疼。”

    他将手抵在温知闲唇边:“亲亲就不疼了。”

    温知闲温热的唇瓣碰在他手腕那处突出的骨头上,祁砚京眸光微变,有点燥热,屏住呼吸生生给压了下去。

    餐桌摆弄的很漂亮,温知闲点上了蜡烛,落座。

    桌上放了瓶罗曼尼帝康,给祁砚京准备的,她身上有伤喝酒不太好,现在看来祁砚京也别喝了。

    吃完饭,祁砚京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放上她买的蛋糕。

    蛋糕并不大,还是特别定制款的,蛋糕师从上午忙活到她去拿蛋糕这段时间也就做了这么一个。

    温知闲插上了蜡烛,祁砚京拿起银色浮雕的打火机点燃。

    见她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祁砚京牵起唇角学着她的样子许了个愿。

    温知闲睁开眼,一起把蜡烛吹灭。

    祁砚京将刀递给她:“来,切蛋糕。”

    她接过刀在蛋糕上比划了一下,手起刀落先切了一块放在旁边,祁砚京瞥了眼那块蛋糕,皆是心照不宣。

    她又接着切了两块,其中一块递给了祁砚京。

    两人坐在餐桌开始吃蛋糕。

    “我最喜欢这家蛋糕了,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她突然发笑:“不喜欢也得吃。”

    没得挑。

    祁砚京笑:“喜欢。”

    “你不是很喜欢吃甜食。”她将细腻的奶油送进嘴里,又道:“你好像说过你朋友很喜欢。”

    祁砚京:“小时候都喜甜,长大了估计就不喜欢。”

    温知闲也没多提这个话题,怕他又想起阴影,便道:“那你今天迟回来是因为车祸吗?”

    “本来这个会是上午开的,上午去医院耽误了时间就挪到了下午。”

    吃完蛋糕,温知闲拿来了药箱硬是要看他的伤口,帮他把渗血的纱布给换了,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