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轻哼了声:“晚上不准我睡我的床。”

    几乎同时,祁砚京想都没想直接道:“对不起,错了。”

    温知闲直接笑了,“看得出来,你对床很渴望。”

    “我是对床上的人渴望。”祁砚京将她揽到面前一把抱住。

    温知闲推了推他:“去洗澡。”

    祁砚京拉住她的手:“你就不怕我在浴室里昏迷吗?”

    “我要是跟你进去,你就不怕我在里面昏迷吗?”

    祁砚京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溺死,温知闲被他看的脸颊发烫,脱了鞋子窜上床。

    ……

    祁砚京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身冷冽潮湿的气息在她身旁躺下。

    “今天上午我把齐妄喝过的杯子拿去做比对了。”

    “我知道。”他停顿了下又道:“所以你怀疑他是孟应泽?”

    温知闲点头:“嗯。”

    “很不切实际,虽然他没有一点像孟应泽的地方,但就因为那句话我一直怀疑是他。”

    祁砚京淡淡道:“孟应泽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也不奇怪。”

    “孟玥希望所有人都要为她服务围着她转,孟应妤脑子不好而且也学了孟玥的几分,孟应泽偏偏没完全像孟玥那样,还有点本事,自然就认为他应该为她们服务。

    时间久了兔子都咬人,我猜孟应泽应该遇到过不少这对母女给他的使袢子,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实际就是想捆绑他。”

    祁砚京看向她:“所以他要改变现状只能让自己消失。”

    温知闲接话道:“因为孟玥难缠,一旦不管她,不论在哪她都会闹,毕竟是亲妈,又不能动手。”

    “如果他俩真的是同一个人,他要是聪明点就去自首。”现在对他而言,自首才是最安全的。

    当然了,就算进去也可以让他过的不舒服,但总不至于死在里面。

    他是有他的不幸,但为什么要牵连到无辜的人?既然做了那就应该想过后果。

    “但也都是光凭我一句话的猜想,还得等报告出来,明天后天差不多就能出来了。”

    祁砚京关了灯,将她塞进被子里:“那睡觉。”

    他喝了酒,脑袋昏沉,不过五分钟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