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小姐你跳的真是太好了!”

    “这是今天我看到的最美妙的一支舞!”

    “每一个动作都优美动人,赏心悦目!”

    夏天看着倪曼藤,也目露赞叹。

    夏禹北看到舞台上的倪曼藤,很惊艳,又很惊讶。

    倪曼藤的表现超出了夏禹北的预料。

    其实之前,夏禹北一直把倪曼藤看成那种身娇体软,好摆弄的娃娃。

    这不能怪他,实在因为倪曼藤确实身够娇,体够软,看着就让男人想弄。

    这是夏禹北最原始的感受。

    夏禹北拿着话筒,眼睛望着倪曼藤,语调懒懒:“跳的不错。”

    “柔韧性非常好,能被折叠成各种姿势。”

    正沉浸在艺术殿堂里的夏天:嗯?

    他哥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她怎么怀疑她哥在开拖拉机?

    错觉?

    夏天扭头看向夏禹北:“哥你几个意思?”

    夏禹北唇边撩着一抹旖旎的弧度,懒倦的声音拖腔带调:“我说的是舞蹈姿势。”

    夏天:“……”

    暂且信他一次。

    倪曼藤视线扫过夏禹北,琥珀色的眸子清清冷冷,不染欲色。

    夏禹北看着她这个清冷的样子,扯唇一笑,刚刚是谁在男厕所主动送上门勾引他?

    刚才又是哪个女人热情似火?

    夏禹北心里浮上一抹强烈的征服欲。

    想夜夜把她压在身下,看她颤巍巍的哭着求饶!

    这边的食色男女不过廖廖几句话,已经在进行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