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单独说出来没什么毛病，但结合着刚刚上弦二那个大胆的推论，这件事就变得分外耐人寻味，仿佛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八卦连续剧。鬼舞辻无惨将那人像踹开，红色的双眸闪过一丝冷光：“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杀死。”
没等当事人累说话，童磨又开始大声逼逼：“嗯对哦，现任丈夫把前任丈夫杀死的事也是有的，无惨大人您真厉害，这都知道。”
无惨忍无可忍：“童磨，你给我闭嘴。”
童磨乖巧点头，声音仍然平静柔和：“可以啊，但是为什么呢？”
鬼舞辻无惨：……
幸好现在童磨不在他面前，不然没等鬼杀队做出点什么小动作，他就先一步亲手清理了自己的上弦二。
不过童磨当真是个神鬼，他在小肚鸡肠又记仇的鬼舞辻无惨面前大鹏展翅了那么多回，都没有被无惨列入必死黑名单，一方面是他的确业务能力出色，另一方面则是他每次都在鬼舞辻无惨爆发的边缘忽然顺了把毛，给他带来意外之喜。
“哦对，我听那个小姑娘说他弟弟也要来。”童磨回忆了下，接着道：“那她的弟弟要不要也一起杀死？”
鬼舞辻无惨敲桌子的手猛地一顿，瞳孔收缩了一瞬。良久，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个不坏好意的笑容，恍如伺机而动的毒蛇，正危险地吐出信子：“累，如果你杀不了那个人，就把她的弟弟给我带过来。”
“我杀的了。”累抿了抿唇，苍白的男孩难得露出几分小孩子的倔强，执着地低声道：“我一定可以达成您的期望。”
“没关系，这两件事你达成一个就足够了。”无惨的声音低沉而轻柔，仿佛真的是在和自己宠爱的幼子说话：“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乖孩子。”
鸣女将他们的对话全都听在耳中，追随无惨多年的她自然明白了无惨现在在打什么主意。她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家老板，眼见着老板的笑容逐渐变态，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老板，你又开始了是吗？
当初为什么会被继国缘一追杀那么多年，你心里没点数吗？
害，最后不还是我带着你跑，我真的太难了。
累乖乖巧巧地听完了鬼舞辻无惨给他灌输的洗脑包，转头就开始对那田蜘蛛山的鬼们下达任务。这些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累深得无惨的器重，一个个挺直脊背，坐得胆战心惊。完全不敢和累对视，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白色蜘蛛缠住的猎物。
“一会儿还会有鬼杀队的人过来。你们去找一个额头上有火焰斑纹的女孩，务必要把她杀死，带着她的头来见我。”说完，白发男孩微微侧了侧头，纤长的睫毛轻轻抬起，露出了被遮盖住的“下弦五”字样。他的容貌俊秀，身量也不过是孩子的大小，明明该是个漂亮又惹人喜欢的孩子，冰冷的视线却将坐下的几只鬼看得头皮发麻。
“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我给大家提的要求，你们是不会拒绝的吧。”
“当、当然不会。”长相与累相似的少女颤抖着应和，生怕这位弟弟生气，小心翼翼地安抚：“累的要求姐姐一定会尽力满足，之前姐姐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累满意地收回了视线，又继续道：“只要这次能够成功，我们就会有新的父亲了。”
“新的父亲？”说话的少年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身边那高大魁梧的男人，男人长着极为诡异可怖的面容，分明是人类的身体，脸却被鬼血改造成了蜘蛛的形态，尖锐的牙齿向外裸露着，就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像是野兽一般支支吾吾的嚎叫，“但我们的父亲不是……”
“是无惨大人。”累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冷冰冰的眼眸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压迫感十足：“无惨大人说，他会成为我的父亲。”
几乎是下意识的，在场所有鬼的视线都投向了那个被当做“妈妈”培养的鬼，白色长发的少女本来就苍白的肤色看上去越发难看，翠绿色的瞳孔一阵地震，心绪激动到差点变回自己的原貌，手脚不受控制的发抖。
累见状蹙了下眉：“你怎么哭了，你很感动吗？妈妈。”
少女鬼哭着点头：我不敢动。
没等当事人累说话，童磨又开始大声逼逼：“嗯对哦，现任丈夫把前任丈夫杀死的事也是有的，无惨大人您真厉害，这都知道。”
无惨忍无可忍：“童磨，你给我闭嘴。”
童磨乖巧点头，声音仍然平静柔和：“可以啊，但是为什么呢？”
鬼舞辻无惨：……
幸好现在童磨不在他面前，不然没等鬼杀队做出点什么小动作，他就先一步亲手清理了自己的上弦二。
不过童磨当真是个神鬼，他在小肚鸡肠又记仇的鬼舞辻无惨面前大鹏展翅了那么多回，都没有被无惨列入必死黑名单，一方面是他的确业务能力出色，另一方面则是他每次都在鬼舞辻无惨爆发的边缘忽然顺了把毛，给他带来意外之喜。
“哦对，我听那个小姑娘说他弟弟也要来。”童磨回忆了下，接着道：“那她的弟弟要不要也一起杀死？”
鬼舞辻无惨敲桌子的手猛地一顿，瞳孔收缩了一瞬。良久，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个不坏好意的笑容，恍如伺机而动的毒蛇，正危险地吐出信子：“累，如果你杀不了那个人，就把她的弟弟给我带过来。”
“我杀的了。”累抿了抿唇，苍白的男孩难得露出几分小孩子的倔强，执着地低声道：“我一定可以达成您的期望。”
“没关系，这两件事你达成一个就足够了。”无惨的声音低沉而轻柔，仿佛真的是在和自己宠爱的幼子说话：“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乖孩子。”
鸣女将他们的对话全都听在耳中，追随无惨多年的她自然明白了无惨现在在打什么主意。她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家老板，眼见着老板的笑容逐渐变态，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老板，你又开始了是吗？
当初为什么会被继国缘一追杀那么多年，你心里没点数吗？
害，最后不还是我带着你跑，我真的太难了。
累乖乖巧巧地听完了鬼舞辻无惨给他灌输的洗脑包，转头就开始对那田蜘蛛山的鬼们下达任务。这些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累深得无惨的器重，一个个挺直脊背，坐得胆战心惊。完全不敢和累对视，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白色蜘蛛缠住的猎物。
“一会儿还会有鬼杀队的人过来。你们去找一个额头上有火焰斑纹的女孩，务必要把她杀死，带着她的头来见我。”说完，白发男孩微微侧了侧头，纤长的睫毛轻轻抬起，露出了被遮盖住的“下弦五”字样。他的容貌俊秀，身量也不过是孩子的大小，明明该是个漂亮又惹人喜欢的孩子，冰冷的视线却将坐下的几只鬼看得头皮发麻。
“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我给大家提的要求，你们是不会拒绝的吧。”
“当、当然不会。”长相与累相似的少女颤抖着应和，生怕这位弟弟生气，小心翼翼地安抚：“累的要求姐姐一定会尽力满足，之前姐姐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累满意地收回了视线，又继续道：“只要这次能够成功，我们就会有新的父亲了。”
“新的父亲？”说话的少年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身边那高大魁梧的男人，男人长着极为诡异可怖的面容，分明是人类的身体，脸却被鬼血改造成了蜘蛛的形态，尖锐的牙齿向外裸露着，就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像是野兽一般支支吾吾的嚎叫，“但我们的父亲不是……”
“是无惨大人。”累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冷冰冰的眼眸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压迫感十足：“无惨大人说，他会成为我的父亲。”
几乎是下意识的，在场所有鬼的视线都投向了那个被当做“妈妈”培养的鬼，白色长发的少女本来就苍白的肤色看上去越发难看，翠绿色的瞳孔一阵地震，心绪激动到差点变回自己的原貌，手脚不受控制的发抖。
累见状蹙了下眉：“你怎么哭了，你很感动吗？妈妈。”
少女鬼哭着点头：我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