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她秦淮茹往哪跑,嫁到我们贾家,生是贾家人,死是贾家鬼!”

    贾张氏沙哑阴恻的声音,响彻全院,众人皆是无语,大部分都下意识的看向了后院,结果才想起,许家,许大茂他妈生孩子去了,这还没回呢。

    许家连一个人都没有。

    对于许大茂与秦淮茹靠近,部分敏感的人都看在了眼里,知道许大茂不能生,估摸着十有八九盯上了秦,都是一个院子,许大茂再坏,人想成家也没什么错,惦记上贾家对至少就没精力坑别人家。

    结果,今晚这么重要的时刻,他许家一个人没见着,要不是中院的何家俩父子,这秦淮茹估计难逃一劫。

    贾张氏蹲笆篱子几个月,吃苦受罪,为的不就是坚持回家,要说确实有这股狠劲,一般人药物上瘾,没几个能那么快戒断的,当然,也离不开儿子死讯刺激。

    现在儿子死了,这个家,不能散,这是贾张氏的底线,为了这个底线,她不怕与全院人作对,也不怕展现出恶婆婆的形象。

    “你们休想惦记着这个小贱人,她,和她手里抱着的孩子,都姓贾,哪怕死,她也是死贾家磨盘边!”

    阴森的目光环视一周,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贾张氏见终于把众人说住了口,一把扯过秦淮茹,看都没看孩子,想把她推回屋内。

    “我不回去,我就在外头,你有本事把打死算了!”

    自知在外头少了一顿鞭笞,这进了屋里可就不好说了,这婆婆摆明了是回来后给自己的下马威,树立家庭位置,这时候的秦淮茹,怎么能让她如愿以偿。

    怎么说在外头,还有何家在,何雨柱的战斗力,秦淮茹还是知道的,说着就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大柱子。

    原先还没在意,靠近了许大茂,疏远了何雨柱,现在秦淮茹才发现,为了自己敢跟恶婆婆针锋相对的,也就只有他了。

    “老贾媳妇,你这打死人,可是也得枪毙的,老易杀了你家儿子,可不就被毙了,有这个前车之鉴,你这儿媳妇做的还是不错的,白天忙着上班,中间还抽空回来奶孩子,这么辛苦养家,没必要为了俩月饼弄成这样!”

    何大清也看到秦淮茹的求救信号,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心脏颤了一颤,手掌拍在了自家儿子身上,往前这么一推。

    何雨柱起先还有疑惑,但随后反应了过来,一副失望的样子看了眼贾张氏,抿着嘴,缓缓的摇了摇头。

    “贾大妈,你这几个月人可是一直在笆篱子里改造呢,秦姐在你不在的时候,可是把家顾得好好的,大家伙可都看在眼里,俩月饼我不该送,你不是叫我傻柱么,我自个犯傻,我认了,马上我就拿回来,甭跟我这个晚辈置气,拿自己儿媳妇撒气!”

    这一番话把刚才何大清的辛苦白费了,用力过勐了,本来被何大清说的已经准备偃旗息鼓的贾张氏,看何雨柱一边说自己是晚辈,一边跳出来指手画脚,刚才还一潭死水瞬间又沸腾了。

    何大清眼角颤了颤,这傻儿子是真看不清形势,推他过去,是让他把贾张氏给拉扯到一边,不是让他给这老寡妇上课的,现在要不是周围有人,巴掌估计就扇傻柱后脑勺去了。

    “我这蹲笆篱子可是改造好好的,你这回来就对你儿媳妇拳打脚踢……!”

    看着儿子不停歇,还在巴拉巴拉,何大清一脚踹了过去,何雨柱踉跄了往前了几步,竟然跟贾张氏,撞到了一起,躲闪不及的贾张氏,难以置信的看着脸贴脸的何雨柱,直接人傻了。

    不光贾张氏一脸茫然,周围人也蒙逼了,这是,又,又亲上了??

    “呸,呸,谁,谁踹我!”

    反应过来的何雨柱连忙倒退了两步,回头急得跳脚,一边吐着嘴里的唾沫,一边两只手胡乱的擦着嘴唇,企图把刚才嘴唇上的恶臭味,给驱散。

    “完了,柱子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