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阖上眼,陈山野深吐了一口气,药油似乎这时候才起了效果,渗透进他全身血Ye中四处乱窜,火焰匍匐在血管里肆意燃烧,最后全部涌向心脏,一直积存在火山口里的熔岩开始嘶哑嚎叫。

    他转身把阮玫抱在x前,顺势往后躺,带着她一起深深陷进沙发里。

    滚烫的岩浆切开软滑N油,沙发旁的药油瓶差点儿被长腿踢翻,融化的琥珀YeT在里头轻晃了一下后静止,交迭在一起的影子紧紧缠绕,浓郁得无法分辨出彼此。

    陈山野托着阮玫的T0NgbU将她整个人往上抬,受伤的那只手掌在cHa0Sh的暗红海藻里抚过,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往下轻轻一按,嘴唇轻触到她的,他半阖着眼皮,探出舌头顶进两片嫣红Sh润的花瓣之中。

    阮玫双手撑在一下一下搏动的x膛上,点点汗水在陈山野身上镀了层蜂蜜,让她感觉好像怎么都抓不牢,只能伸手攀住他的后脖颈不让自己往下滑。

    红发梢在两人脸侧微晃,这个吻并不像以往狂风骤雨式地席卷着两人血Ye里的q1NgyU,反而像是两人第一次接吻。

    春风细雨绵绵,滋润着g涸贫瘠土地上的玫瑰,将花瓣浸润得鲜YAn如血,连花瓣上极细的纹理都被晶莹口津溢满。

    尝够了甜蜜,陈山野缓缓松开她的唇,两人的眼里都覆上了层水汽,起伏的x膛紧紧相贴。

    粗粝的拇指指腹压着她的下唇,把残留在上方的口津抹开,洇开一道水光:“……你在介意什么?我的职业?还是我的家庭?”

    阮玫凝视着他的眼,扑闪的鸦睫透露了些许心里的不安。

    “你职业怎么了,堂堂正正的又不偷又不抢,你不要听h鸣彦或者别人瞎说……”她放软了腰往下滑,整个人像只躺在被窝里的猫,耳朵隔着热气腾腾的x膛听里头熔浆翻滚的声音。

    “那就是介意我的家庭?……你介意,陈思扬吗?”陈山野问得有点艰难,如果现在有谁来问他,陈思扬和阮玫同时掉进海里他要先救谁,他怕是会往那人后脑勺狠狠巴上一掌。

    阮玫卸了力气,整个身子像躺在一片暖洋里上下起伏,她没有直接回答陈山野的问题:“上次在你老家,我跟你说过我和姐姐的关系不好,对吧?”

    “嗯。”

    “其实跟我真正关系不好的,是我的母亲,我从小没感受过什么母Ai,也不太懂得和小朋友相处,我还没准备好当一个妈妈。”

    阮玫的剖白倒是让陈山野暗吁了一口长气,这事换个方向想,那就是阮玫也有考虑过他们未来的事情。

    这番话让他悬在半空的心脏悄悄归回原位,甚至有一丝丝欢喜爬上心头。

    手指攀上她的手臂,在她埋了根小火柴的部位轻轻扫过:“因为这样,你才去做了皮埋?”

    这男人T毛旺盛,连x口也长着些许软毛,阮玫趴在他身上手指一直在那毛发之间无规律地来回拨弄,不时捻起一小撮拉拉扯扯,嘴里含糊嘟囔:“嗯,我不觉得自己能当好一个母亲。我会害怕,像我母亲对待我那样对待我的孩子……我会害怕自己变成‘她’。”

    这么黏糊着实在太热,两人额头都有成型的汗珠往下滑,风扇做着无用功,吹来吹去都是咸Sh黏腻的风。

    可谁都不愿意离开谁。

    所以,这就是她的噩梦。

    陈山野叹了口气,把趴在x口的人儿再次往上托起,轻吻落在她额头上,语气软化得像涂抹在吐司片上的h油块:“不会的,你就是你自己,不会变成你不喜欢的人。”

    “你怎么那么肯定啊?连我自己都没自信。”阮玫抬眼问他,用水润的眼眸凝视着他。

    “因为你是个好姑娘啊。”陈山野笑笑,低头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