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后他把口罩拉到下巴,既然已经认出了也没必要再遮掩。

    他把手机递给面前的姑娘:“你给我一下你的电话吧,等我完成这单下班了,我再过来好吗?”

    阮玫刚刚那GU冲劲有些泄了,可是话说出口了也没法收回,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接过手机按下自己的电话号码:“行,你工作要紧。”

    她直接按了拨打,很快自己手机响了一声。

    “我叫阮玫,玫瑰的玫,你呢?”

    “陈山野,漫山遍野。”他接过手机:“那我送完客人后联系你。”

    “行。”

    阮玫,玫瑰的玫。

    陈山野迎着晚风往客人方向骑,将她的名字在嘴里反复咀嚼。

    当知道阮玫也记得他时,陈山野倒是平静了下来,没了一开始偶遇时那份不知如何是好,一直嘶嘶漏着气的那个小洞被堵上,他也可以直视她的眼睛了。

    也是巧了,陈山野这次接的是辆保时捷911,因为车子前置行李厢放不下他的电动车,遇上这车型他会把车子寄存在餐厅饭馆,等送完客人他再回来取车。

    车子再次上了内环高速,身旁的年轻小伙子玩着手机游戏没有聊天的意思,陈山野不用应酬客人,便想着那姑娘是想和他说什么呢?

    叙旧?那就是想谈谈那一晚的事是吧?

    是想指责他上次不告而别?还是上次把她弄疼了想找他算账?

    说实话,上次g出这种事确实是他不厚道。

    百度上只要一搜代驾,附带出来的关联关键词一定有「代驾YAn遇」、「代驾和酒醉nV车主」。

    每一个想做代驾的新手问着问着都会问到这个问题,连钟芒也是,挤眉弄眼地问他g这么段时间有没有真的遇上这种“好事情”。

    陈山野都一脸正经地告诉他们,不要异想天开,认认真真地把活g好才是正道,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回答钟芒的那时候,陈山野也断断没料到过后来真有一天让自己给碰上了,这事还在之后许多个深夜里缠着他。

    丝丝红发在白sE床单上似绽放罂粟,白兔般的rr0U在眼前颠簸晃荡,匀称笔直的腿儿攀着他的腰,腿上的花瓣纹身被他颠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掉落到床单上。

    他看着她的眼里有水雾一点一点聚集漫起,浸满了黑眸,接着水珠从她微挑的眼角滑落,连睫毛都沾上了露水。

    他皮糙r0U厚,她的指甲抠来抓去也只能在表皮留下几道不疼不痒的白痕,倒是看到她落泪的样子陈山野心脏隐隐cH0U疼了一下,停下来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梦里的人儿攀着他汗Sh的脖颈在他耳边呢喃着什么,那声音像被高温蒸成水汽散在空气里。

    陈山野没听清,但身下的肿胀被绞得极紧,gUit0u深深抵在甬道尽头的软r0U上,一停下来就越发能感觉到被那一处细细吮x1着。

    他粗喘得厉害,汗流下来迷了眼,他抹了一把脸正想重新开始挺动ch0UcHaa,睁开眼时,眼前只看到一片灰暗的天花板,薄薄的窗帘不遮光,却也只能透进少许yAn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