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野咬了她脖侧一口,松开她,走到冰箱处拿出早已备好的冰水。

    浆糊状的米浆倒进大漏勺中,另一根大汤勺挤压米浆,米浆钻过了圆圆小小的勺眼,跟白sE的蝌蚪似的,一条条蹦进了冰水里。

    成型的一颗颗米浆落到冰水底部,是沉睡在晶透湖底的小白虾。

    “要先冷藏一下,晚点再吃吧。”陈山野捧着大碗放进冰箱,回过头拉着正准备收拾厨房的阮玫走向房间。

    阮玫被他拉着快步走,有些哭笑不得:“陈山野,你最近发情是不是?怎么天天都想做呀?”

    陈山野不回答她,进了房间后把人儿抵在墙上接吻,缠绵又热烈,拉起她的一条腿盘到腰上,手指熟练地溜进裙底拨开底K,g了一下指尖,已经全是滑溜溜的黏Ye。

    “好Sh啊,你是不是最近也是发情期?猫儿似的。”

    他低声笑着,手指在花缝上来回搔刮,像蜜蜂悄悄钻进渗蜜的花bA0里,尾针轻刮过被花瓣包裹住的珍珠。

    轮到阮玫不回答他了,攀着他的脖子压着他的后脑勺,送上了自己的吻,下身往男人身上贴紧。

    回到广州的这段时间,他们像两只疯兽一样不停在对方身上探索并留下自己的印记,只要稍微对上眼了就跑不了一场旖旎缠绵。

    要得最狠的那一天,两人就没穿上过衣服,ch11u0着身T在屋子里走动,只有做饭的时候阮玫怕油溅到陈山野,大发慈悲地批准他可以套条围裙。

    烘g机轰隆隆不停运转,床品Sh了换,换了Sh,烘g的床单依然带着暧昧的皱褶,窗户开了许久都散不完房间里腥甜的气味。

    他们肆意挥霍着所剩不多的夏天,用汗水和接吻连接彼此的R0UT和灵魂,陈山野快释放的时候一遍遍唤着心上人的名字,将自己的所有全给了她。

    吃下去,全都喂给你。

    阮玫不留力地在他肩膀处咬出一个齿痕,红的烫的,脸颊流下的眼泪滴落到伤口上,成了火星上的一场雨。

    她是真的想要把他咬下来一块r0U,也想狠狠把T内的那根跳动的炙热给绞断。

    让他哪里都不能去,只能留在她身边。

    激烈欢Ai过后陈山野开了窗,夜风掀起窗帘的一角,祖母绿玻璃皿里的烛火丝绸般舞动。

    他坐到床头m0了颗烟点燃,阮玫像团棉花一般躺在床上,背上腰间Tr0U都是红痕,她无力地扬了扬手:“我也要。”

    “你少cH0U点。”

    “你最近也cH0U不少,你不cH0U我就跟着你不cH0U。”阮玫眨了眨眼。

    陈山野还是拿了根塞到她指间,阮玫向陈山野张开手臂:“抱我起来嘛,我没力气了。”

    陈山野把人儿拉到自己身上,手掌在她白T上拍了拍:“就你娇气。”

    阮玫把烟衔进嘴里,扬起下巴,软软地唔了一声。

    陈山野明白她意思,低下头让两根烟接吻,火花像某种化学反应在两人之间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