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闻卖力地干了三回,谭睦洲终于满意了,一脸餍足地靠在他胸口撒娇,说晚上过两天介绍朋友给他认识。

    梁闻听得脑袋疼,还来?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干的。

    “再说吧。”他推诿道:“我不太想见你朋友。”

    “怎么?”谭睦洲忽然弹起来瞪着他,“你不想让让别人知道咱俩的关系是不是?”

    “咱俩有什么关系啊。”梁闻有点无语。

    “没良心!”谭睦洲一巴掌甩过来,掌风停在梁闻耳朵边,没舍得打,最后轻轻地落了上去,拍出一个红印。

    还是这么泼。梁闻受不了,怕再待下去又和他吵起来,找了个借口去厕所躲着。

    在厕所磨叽的二十分钟,谭睦洲在门外喊他,问他是不是便秘。

    梁闻只能灰头土脸的出来,然后就老年谭睦洲坐在床上摆弄他的手机。

    “你干嘛?”

    他过去想拿回来,谭睦洲一闪,镜头扫到他的脸,咔嚓一声,解锁了。

    梁闻看见他打开自己的微信,立刻说:“你这样是违法的!”

    “那你去告我啊。”谭睦洲白他一眼,当着他的面开始翻聊天记录。

    从尚芈到石中玉,他一个一个看,脸色越来越沉,最后手机一扔,把梁闻拽过去骑到他身上,两只手一起掐他。

    “你就这么闲不住!”他咬着牙拧梁闻的肉。

    这时候好身材的优势就凸显出来了,梁闻脂率太低,谭睦洲能掐起的肉十分有限,攻击力约等于零。

    谭睦洲气得眼睛红红,骂他:“说,那尚芈是谁,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没有,”梁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但还是如实说:“好久没联系了,你看聊天记录都半个月之前的了。”

    “放屁,她昨天还在找你!”

    “我不知道啊,”梁闻无辜道:“又不是我找她。”

    “你去死吧!渣男!”谭睦洲掐不动,干脆扑上去连啃带挠,他昨天刚做的美甲,指甲盖上贴满了大钻石,一爪子下去梁闻胳膊就被划出三个大血道。

    “你有毛病吧,再闹我可还手了。”

    “你还想打我?”谭睦洲更气了,扯着他头发来回晃,“你个强奸犯,家暴犯,去死去死!”

    俩人做了一下午,又打了一晚上,直到外面天色漆黑时谭睦洲才觉得累了,哭哭啼啼地点了个外卖。

    梁闻躺在地毯上,有气无力地问:“你就不能自己下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