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他,”黑寡妇拉着汤昭的手沿着回廊走着。她走路的姿态娉娉婷婷,甚是典雅,迈步之间几乎不见裙摆抖动,仿佛浮萍渡水。

    两人缓步走着,周围无人打扰,只有秋风吹起落叶在空中舞蹈。

    “他有办法治好自己,一时半刻就和没事人一样。检地司的人虽然是群疯狗,但还是惜命的,可不会想到自杀。”

    这时太阳正好,秋风也出奇的温柔,阳光洒在身上,渐渐温暖起来,汤昭慢慢从惊慌失措中平复,道:“你……你们早知道这一剑会杀伤他?”

    黑寡妇道:“我是猜的。剑可能有各种各样的性情,但没有一把是废物。他那么看重那一把,当然也不会是。”

    性情?

    剑吗?

    人有性情,剑也有性情?

    汤昭追问道:“可是为什么?他知道会受伤还叫我砍他?”

    黑寡妇笑道:“大概是试剑吧。你是新人,那把剑又尘封已久,重见天日要见血,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汤昭摇头道:“那也不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