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刘丧的过于乖顺,一下子操到批和后穴的坎肩就有一种自己终于从备胎转正的感觉。

    到后半夜的时候,刘丧的烧已经开始退下,他迷迷蒙蒙的醒过了,脑子里混混沌沌闪过晚上的荒唐,刘丧抬起手,看见手指都有好好的包扎,他心头微动,最后将手抚到坎肩的发顶,本来想揉一把,结果手没力,手心落到坎肩脸上被他的胡子扎到手。

    刘丧:?

    丧欲言,丧又止,丧无语。

    “高人!你醒了,怎么样好些了吗?”坎肩见刘丧醒了,赶紧倒杯水过去,同时将刘丧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但是刘丧一起身,被子就滑落下来,满身的吻痕就遮掩不住了,特别是奶头周围还有好几个牙印,坎肩眼睛都看直了。

    刘丧耳尖发烫,红着脸骂:“还敢看?”

    坎肩赶紧收回目光,脸也红得不行:“我我我下次轻点。”

    “?还敢有下次?”

    坎肩一听,焉了,抿着嘴委屈。

    刘丧假装没看到,接过水杯小口饮用,温水抚过干涩喉间,疼痛稍有缓解,刘丧咳了几下,又将余下的水喝完。

    坎肩连忙过去接空杯子:“还要吗高人?”

    “不要了,谢谢。”刘丧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扯着喉咙道谢。

    不知道坎肩联想到了什么,耳尖肉眼可见的发红,刘丧一脸莫名:“你要是真有病,就早点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