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地等待对手认输。

    “我输了。”

    白子落回了棋奁,李昊面前的白子老者颓然认输。

    “哎呀,可惜了。”

    “啧啧,本来先前这里落子能有希望的。”

    “胡说,明明是这里才是……”

    “我怎么感觉还能下下啊,为什么要认输?”

    周围凝眉观看的众人,此刻才出言议论起来,有的为之惋惜,有的在替对方追悔先前的落子失误,还有的没看懂,认为就此认输未免太操之过急了。

    棋艺高低不同,看到事物自是不同。

    但棋盘已定,这局棋已是结束了。

    正讨论中,忽然有车马过桥而来。

    见桥边人流聚集,为首的马夫怒喝道:“滚开,都滚开,挡什么道!”

    态度跋扈,惹得不少人大怒,但一看那马车的蛟血战马,便是脸色顿变,慌慌张张地避让,不敢阻拦。

    很快,人群空出,那车马驶来。

    马车见路边的棋摊,怒道:“滚蛋滚蛋!”

    避开的其他人都是小声议论,这马夫在主人家卑躬屈膝久了,此刻小人仗势,好不讲理。

    愤懑归愤懑,但势不如人,棋盘前的众人纷纷避让,不敢再待在那处。

    即便,

    他们有理。

    转眼间,原地就只剩下李昊,还有那位黑棋老者。

    以及老者背后两个三十左右的青年。

    黑棋老者依然轻摇折扇,目光却是看向河边晚风拂柳,似没将那噪杂吵闹的声音放置入耳。

    在老者背后的两個青年,眼底都是闪过一抹杀气寒光,其中一人转头,冷冷地看着驶来的马夫。

    “看什么看?”马夫怒喝,也瞧出这剩下几人气度不凡,似是有点背景,但即便如此,他也毫不客气。

    论背景,大禹有几人能比得上他自家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