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么?”蔺徽言一着急,便要起身,然她虚弱无力,手臂一软,又倒了下来。

    乔温靖忙俯身,口中道:“却不是我不肯陪你,着实是有事,非去不可了。”

    她只说有事,却绝口不提在忙什么。蔺徽言心里一酸,一只手拉着薄被,一只手摸索着乔温靖的手腕,松松拉住了,道:“那明日,明日我能去找你么?”

    “方才便要与你说,你午后便来。”乔温靖由她拉着,另一只手自怀里掏出帕子,给她擦去额间细密的汗水,叮嘱道:“今日落了雨,夜里定凉,你若觉着冷,便加一床被子。”

    她仍是这般温柔细致,倒叫蔺徽言宽了心。她藏下心中万般不解只道:“温靖,你万要保重。”

    乔温靖应了,起身取了干爽的衣裳,给她放在一旁,又叮嘱了几句,才告辞离开。

    而蔺徽言体力渐渐恢复,起身穿了衣裳。胸腹间若有还无的温热,叫她下床时候脚下一软,差点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