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才知道你爸爸居然是贺老的儿子。”不得不说,贺世昌身份还是隐藏得很好的。

    柳沉鱼一脸的问号:“贺老又是谁?”

    她翻了翻原主的记忆,确实没有关于贺老的记忆。

    原主的爷爷居然还活着,柳沉鱼惊讶了。

    秦淮瑾看她是真不知道,问道:“你回去这么久,没有见过贺老?”

    柳沉鱼摇头:“你也知道老贺忙得要死,刘芳又不待见我,更不可能带我出去见人了。”

    不仅如此,柳沉鱼发现原主对于贺家的印象就只有贺家这几口子。

    “别说爷爷了,就是贺睢宁和贺广陵我也没见过。”贺世昌把原主找回来的时候,贺广陵已经带着出院的媳妇儿回了任上。

    秦淮瑾想到她的身世,也沉默了。

    他实在不明白,换了孙女这么大的事儿,贺世昌居然没有跟老爷子通气?

    或许贺老知道了,只是没腾出时间来见自家孙女?

    不应该啊,就算再忙见一面的时间也有。

    秦淮瑾想到秦家的复杂关系,再看贺家,也释然了,他们家这么复杂的都有,有贺家这么奇怪的也正常。

    柳沉鱼就更看得开了,“于师长家的邀请不能拒绝,明天你下班之后也别去医务室要输液瓶了,直接回家。”

    也不知道贺广陵和贺睢宁给了她多少红包,好期待。

    秦淮瑾点头,“那,歇了?”

    柳沉鱼蹭蹭两下钻进被窝,朝秦淮瑾笑了笑:“又不睡觉,还是睡觉吧。”

    秦淮瑾:“……”

    别以为他听不出这两个睡觉的差别。

    秦淮瑾拉了灯绳,将被子盖在胸前,看了眼身边的柳沉鱼,叹了口气。

    本以为柳沉鱼心心念念的事儿没办成,人会睡不着,结果躺下没有两分钟,轻缓规律的呼吸声就出现在秦淮瑾耳边。

    秦淮瑾则是因为柳沉鱼的行为睡不着。

    不过听着耳边缓缓的呼吸声,秦淮瑾渐渐陷入了睡眠中。

    半夜,秦淮瑾被砸醒,看着胸前乱糟糟的头,他深吸一口气收回攥紧的拳头。

    他轻轻往旁边挪了挪,直到跨在床边,才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