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浅伤了喉咙不能再说话,这条消息很快传进了崔鹰的耳朵里。

    他听完信息,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又继续埋头批改文件。

    而王梓得知的时候,他正在和吕怡潇待在一块。

    挺好的,至少对他来讲。

    毕竟宁浅浅患有精神疾病,这些年如果不是在服药,现在应该已经神志不清了。

    宁浅浅自己也知道吧?她是怕自己发病的时候会说出来,不然不会主动服下那颗药。

    但她最后把药放在他手里,又把药拿起来吃掉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是在补偿?

    还是在赎罪?

    “怎么了?”

    见少年盯着手机愣了会神,吕怡潇有些在意的问道。

    王梓抬起头,又恢复随意懒散的样子,“没什么,普通信息。”

    骨节分明的手动了动,他把手机放回衣兜里。

    “吕小姐要是没其他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少年随意的递来一个礼盒,转身就要离开。

    “哦,对了。”

    王梓顿住脚步,回头。

    长翘的睫毛下,狭长上挑的瑞凤眼划过一抹厉色,如深潭般无法令人看透。

    少年带着冷漠和疏远,说着客套话。

    “其中一个礼盒里是我们的订婚戒,另一个则是父亲给你挑的,如果不想惹怒崔氏话,最好还是戴上……”

    “当然了……”他的话锋一转,悦耳低沉的嗓音轻轻的陈述着另一种可能:

    “如果怕你的情郎吃醋,吕小姐大可以试着挑战崔氏的权威。”

    “请便吧……”

    少年起步离开,步伐高贵优雅自始至终都没给吕怡潇开口的机会。

    或者说,她想开口,但又不知道能对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