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许你打我耳光......”苏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又一下狠厉的耳光抽在苏林脸上,他的头被抽得偏过去。

    “跪下。”江清越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不接受给人下跪。”苏林忽然又硬气起来,他身材曲线很完美,肌肉紧实,显得既健硕又优雅,在灯光下很有压迫感。

    江清越又扬手给了面前看上去很愤怒的男人一耳光。

    苏林能感觉到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他将头垂得低了些,可依然直挺挺地站着。

    “要我拿皮带扇你吗?”

    江清越取来皮带,看到苏林已经跪下了。苏林虽跪着,却仰着头强势地盯着江清越:“我告诉你,我现在跪是给你面——”

    他话音未落,就被一皮带甩在脸上。

    “该说什么?”

    “我——”

    又一皮带落下,苏林的面颊高高肿起,他的头终于低了下去,声音听上去含糊了许多:“对不起......主人。”

    苏林的上一任私人医生出国了,他不得不再找一位能完美满足他需求的医生。抛开医术不说,他需要一个能满足他受虐癖的医生。苏林热衷于健身,鲨鱼肌很明显,可他的性幻想却是被瘦削斯文的眼镜男拿皮带抽屁股。

    苏林的手下徐其给他找了一个医生,这名医生容貌清秀,身形瘦高,确实符合苏林的审美。

    苏林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支雪茄:“江清越是吧?我的情况,徐其都跟你说了吧?”

    “您好。我有三个要求:第一,戒烟;第二,不要晚于12点回来;第三,不要说谎。”

    苏林端详了一会儿面前站着的男人,虽然对他高高在上的态度有些不满,但实在欣赏他的外在条件,于是傲慢道:“就你吧,但规则要由我来定。我的要求:第一,不能碰我的脸;第二,我不给人下跪;第三,我不接受滴蜡。至于咱俩的关系,玩的时候就好好玩,不玩的时候别互相干涉。”

    江清越笑而不语。苏林站起身,手指轻佻地碰了碰医生的脸颊,嘴里叼着雪茄,大摇大摆地走了。

    凌晨一点,苏林带着一身酒气进了家门。客厅的灯亮着,他看见江清越坐在沙发上,吓了一跳:“一回来看见你在,还有点不习惯。”

    江清越面无表情道:“你平时都这个点回来吗?”

    苏林自顾自说道:“我之前那个,倒不会在客厅等我。不过他比你白一点。”

    江清越大步走到苏林面前,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苏林在地上跪了半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又忍不住摆起架子:“江清越,规则只能我来定。我想什么时候——”

    江清越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口球,他似乎等不及听完苏林的话,便把口球直接塞进了他嘴里。他用皮带将黑道老大的手反绑在背后,把他按倒在沙发边沿,拿来一根数据线,不客气地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来,扬起数据线照着臀尖处抽了下去。

    苏林经常健身,再加上他刚硬的性格,江清越知道想让他服软没那么容易。他用全力抽了几十下,苏林的屁股上杂乱地分布着鞭痕,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江清越见苏林没有任何反应,将数据线专门抽在已经破皮的地方,鞭子落得又快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