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之前的一个奴隶一直在纠缠江清越,不过苏林不知道这件事,直到对方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家门口。

    “你是谁?”

    “我找江清越。”

    “江清越不在家。”

    “那我等他回来。”

    江清越晚上才回家,看到对方也大吃一惊,赶紧把对方请走了。

    两天后,江清越得知了一个消息:那个奴隶发生了车祸,胫骨粉碎性骨折了。江清越匆忙赶回家,苏林正在阳台抽烟,见了江清越,淡定自若地问候:“你不是出去办事了吗,回来得挺快的。”

    江清越拿起旁边摆着的苏林之前送给他的花瓶,狠狠摔在地上:“你怎么能这么没教养?”

    苏林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从容不迫地走出阳台,朝着江清越吐了一个烟圈:“你有什么意见?”

    江清越怒极反笑,点燃一根蜡烛:“你脸也不要了,是吗?”

    苏林一反常态地没有在见到跳动着火光的蜡烛时就软弱下来,而是傲慢道:“你就要脸吗?”

    江清越气得甩门就走,苏林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抽烟。苏林本就是容易冲动但消气也快的人,到了晚上,他又怕江清越就此离开他,于是给他发去了消息:“晚上回来住吧,我可以出去。”

    江清越回来了,苏林见到江清越第一眼时,脸上就忍不住绽放出笑意。江清越没有赶苏林走,而是直接漠视了他。

    苏林以为江清越只是还在生他的气,说了两句讨好的话依然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就没再强迫他搭理自己。然而,一周过去了,江清越对苏林一直是视而不见的态度,就当他这个人不存在。

    “别生气了,我不该对你说话那么不客气。”

    “能不能别不理人?”

    “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错?”

    回应苏林的只有沉默。

    苏林受不了江清越当他不存在,哪怕打他一顿也好。他试着给江清越递过皮带,可仍没有得到回应。苏林认为自己能做到给江清越主动递皮带,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然而,在江清越看来,苏林的行为远远不够求得他的原谅,他反而认为苏林只是在跟他撒娇,却没有真的想承认错误。

    一个晚上,苏林拉住江清越的胳膊,忍无可忍地问道:“你是不是不打算再跟我说话了?”

    江清越跟没听见一样,苏林看着他在灯光映照下的脸,内心感慨为什么一个冰冷的人长得却这么眉清目秀,这么符合他的审美。他凑近了些,小声道:“你彻底不在乎我了吗?”

    苏林很想亲江清越一口,又实在紧张,不想让他觉得冒犯。他平日里将枪抵在别人的头上,一点也不会觉得自己不尊重人,可面对江清越,就算是指尖碰到他,他都会担心自己是不是有些轻率。

    苏林看着毫无反应的江清越,深深叹了口气,去客厅找来蜡烛和打火机。自上次结巴事件后,江清越答应过苏林,不把蜡烛放在卧室。

    苏林跪到床边,后背已经开始出冷汗,尽管他很想保持镇定,可声音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你要不要玩滴蜡?”

    江清越冷淡的神态第一次有了一点变化,他终于愿意看着苏林,友善道:“好啊,我配合你。你把蜡烛点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