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光砚翻过身,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他用蒲一永的衣服裹在手上,隔着衣服插自己的小穴,对花穴来说过于粗糙的布料刺激更大,连小小的阴蒂都被刺激得肿胀起来。

    曹光砚咬着枕头一角,感觉鼻子嘴巴都被蒲一永的气息塞满。他的手指把衣服深深顶进穴口里,穴里的淫水都把衣服浸湿了,他却仍然不觉得知足,甚至将衣服绷紧拉成一条直线,骑在衣服上用力摆动腰身来回摩擦,粗糙的布料擦得他的腿心更加红肿,淫水越流越多,快把衣服都浸湿成淋水的样子。

    “蒲一永,好舒服……”

    虽然没有实质的抚慰,但满屋子的味道和蒲一永的衣服也足够让他错觉自己正被蒲一永的双手爱抚。他的女穴被衣服磨得红肿发亮,阴道口更是翕张得快要合不上,穴口一圈都是亮晶晶的水意。曹光砚突然用力夹腿,将衣服紧紧夹在大腿根部,腹间一阵痉挛抽搐,女穴里便喷出一大堆水来,全被衣服堵在穴口,又顺着腿根流下。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曹光砚都渗出一身大汗,虚无地趴在蒲一永床上睡了许久。但没几分钟他又惊醒过来,连忙从蒲一永床上爬下来,检查床单有没有被他弄脏。

    还好,因为衣服一直堵着的缘故,床单没有怎么沾到,只是有几滴可疑的水痕而已。

    曹光砚咬着唇,心想自己要不要把床单给换了,但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来是太明显了,二来是只有沾到一点点,等蒲一永回来,这水痕也早干了,以蒲一永那个脑子根本不会发现。

    只是衣服却一定不能留了。

    他的腿还有点发软,勉强扶着床撑起来,将椅子上那一大堆衣服一起抱出了蒲一永的房间。

    那家伙……回来估计又要跟他发火了吧。

    蒲一永放学回来的时候,曹爸不在,估计去买菜了,永妈也不在,因为还没到下班时间。

    他肚子里窝着一团火,想到今天没帮曹光砚带功课晚上肯定要被老妈念就十分烦躁。

    但那个混蛋,谁要帮他带功课啦,既没品又无聊的家伙!

    蒲一永一到家就直冲冲往房间里闯,一下子扑到自己床上,今天放学前又被陈老师碎碎念叫他不要欺负一班那个,拜托,到底是谁欺负谁?

    他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以后才发现哪里不对劲,坐起来环视一圈,突然发现椅子上的衣服都没了。

    “猪头砚!”

    蒲一永怒气冲冲地敲隔壁房间的门。

    曹光砚又磨磨蹭蹭,好几分钟以后才来开门。

    “你有病啊?”蒲一永劈头盖脸就开始骂,“干嘛进我房间动我衣服?”

    曹光砚冷着脸:“你衣服堆太多我顺手帮你洗掉而已。”

    “关你屁事?我上次就警告你吧,再随便乱进我房间我一定揍你。”蒲一永一把揪住曹光砚的衣领。

    曹光砚镇定道:“如果我不帮你洗你又会堆到没衣服穿再洗,到时候还要借我爸的背心和内裤穿,也要被伯母念,那时候会很麻烦,而且我只是顺手带你的衣服。”

    蒲一永举起拳头:“麻烦也是我的事,你不要以为你是我弟弟我就不会打你哦?”

    他烦死这个鸡婆了,婆婆妈妈扭扭捏捏,比班里的女孩子还娘娘腔,自从住在一起后隔三岔五就要动他的衣服,哪个男生会这么勤快洗衣服啊?

    气氛僵持时,楼下传来开门声:“一永,光砚,你们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