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来时,虞俭的伤才刚好。

    张扬跋扈的少年踹开竹院大门,耀武扬威地看那病榻上的人。赵简那张脸上满是讥讽,居高临下地笑着,他今日穿了一身红衣骑装,流苏点缀,少年意气,很是飒爽。

    “听说,孟阑起没让你留宿,把你赶出来了?”

    谣言一传十十传百,传到赵简耳朵里,早就变了意思。

    他似乎很高兴,少年艳丽的眸子写满得意,坐到虞俭榻前,说话时几乎要凑到对方鼻尖。

    “我就说,那家伙怎么会喜欢你、喜欢你这种婊子。”

    赵简呼出的温热近在咫尺,再近一点便要吻上。虞俭忍不住忽扇着睫毛,眼里蕴着水光,更显琳琅潋滟。

    “你不过只有乖乖留在这里,一辈子被我玩弄的命。”

    虞俭对他的贬低习以为常,这时只是心想,若是赵简来做孟阑起的鼎炉,这么骄傲的人,多半是受不住那种苦的。

    倒不是说赵简怕疼,他乃剑峰首徒,自幼不知受过多少伤才到了今天的成就——只是孟阑起渡人胎毒时,比起钻心的痛楚,更多还有甘居他人胯下的羞辱。

    这种耻辱,赵简受不了,也不可能去受。

    虞俭看着赵简那张一无所知的脸,低垂了眉,他没法将这档子秘辛和盘托出,只希望对方别将自己视作眼中钉。

    他愿意的,上赵简的床,听孟阑起的话,或未来被他们俩一起玩弄。

    “我都愿意的。”

    赵简听完更心花怒放,少年心性放纵,这时见虞俭乖顺得过分,更是狠狠咬着他的唇就要往床上带。

    虞俭想说自己伤口初愈,见人那副急色模样,到底什么推拒的话也说不出口。

    虞俭的唇被咬得狠了,肿了一圈,殷红得像是初雪落梅。

    他的里衣被粗暴撕开,赵简掰开他的腿,也不顾那处还干涩着,挺着身就强行塞进去。

    虞俭痛得要叫,赵简就咬他的奶子和唇,让身下的婊子安静了,发了狠地抽插起来。

    “慢、慢一点,小婊子的逼要坏了……呜、骚逼要烂了!要肏坏了啊啊啊!”

    撞击狂乱,虞俭惨叫着,却也品出丝丝快感,他身前也渐渐失禁,透明的浊液淅淅沥沥,流淌而出。

    身下人媚叫着,赵简更被取悦,巨大的性器抽出又狠狠进入,上面凸起的血管突突直跳。肉物嵌入穴道,被温热的肉壁包裹,像是热烈欢迎来客似的,亲昵嘬着性器的头部。

    那软肉颜色殷红,夹杂着丝丝白浊,狠狠刺激着赵简的本能,他只想将自己的欲望狠狠的宣泄,把这婊子撕碎。

    “小骚货,你以为孟阑起会要你?你只配给我肏、当我的精壶!”

    突然,虞俭觉到体内被灌入大量温热的液体,是赵简再次释放在他体内,量很大,不断地灌满他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