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悱恻的声音从房内传出。

    虞俭呻吟不止,被赵止戈粗大性器撑开阴唇,不知今夜已高潮了多少次。

    兄长平时古板得要命,唯有此事,出格得一反常态。

    像一头破开皮囊的野兽。

    “哥哥慢些、小俭要被哥哥肏成母狗了……”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棱照入房间。修长的身影压在少年身上,不停挺动腰胯。殷红的阴唇软烂外翻,像是早已习惯了被那东西进出,酥麻的快感蔓延全身,早就让少年像海浪似的且浮且沉。

    赵止戈今晚射过一次,浓精灌满子宫,随着抽插淙淙涌出。

    但他似乎仍不满足,阴茎狠狠撞在敏感的穴心,将虞俭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一次赵止戈射在了外面。

    虞俭还意犹未尽,有些可惜地为他舔干净阴茎上残存的白浊。浓郁的味道沾上小巧的唇瓣,虞俭微微伸舌,便将精液卷入口腔,咕噜噜咽进肚子里。

    赵止戈忍不住皱了眉。

    “哥哥可还满意?”

    虞俭明知对方不会回答,却还是高兴地要吻哥哥的唇。

    赵止戈侧过头,躲过这软艳的唇。虞俭只亲到他的侧脸,却也心满意足,笑得像是偷腥小猫。

    “我不是你哥哥。”

    男人却忽然这般开口道,声音似有些沙哑,眉眼间仍有浓烈情欲,虞俭却觉得,那双墨瞳里满是鄙夷。

    从那双眼里,虞俭看到衣冠不整的自己,雌穴夹不住精,花唇耷拉着包不住阴蒂,像是秦楼楚馆里不入流的东西。

    但赵止戈却衣冠楚楚,连外袍都不曾弄乱,只从下裤掏出那巨物,便让他痴迷地跪在地上淫荡地死去活来。

    ……自己到底在渴求什么?

    虞俭终于恢复些神志,收敛起龌龊的心思,又换上一副讨好模样。

    “是、阿兄的弟弟只有二少爷一人,小俭不配当阿兄的弟弟。”

    他算什么东西,赵止戈的母亲赵寒雁乃是上任家主,拢共只诞下二子。偏偏那不开眼的赘婿敢到人间界风流,让秦淮妓子怀上孩子。

    虞俭和赵简同龄,仅比后者小上数月,他的出生就是赤裸裸的罪证。

    这样的杂种,怎么配当阿兄的弟弟。

    想到这里,虞俭脸上的笑容终于散了,剩下的只有虚情假意讨好,他心想自己这副做作的模样落在赵止戈眼里,多半又要引得对方不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