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夹了夹发肿的花唇,汗湿在脸上的发丝还未干透,这副狼狈模样被外人看去,又不知引起多少风言风语。可虞俭在这里实在待不下去,只想逃似的回到自己的竹院。

    只要他够蠢够笨。

    今天的羞辱,明天也就忘怀了。

    回到竹院时,侍女碧珠已经歇下了,好在给他留下一桶干净的热水。

    虞俭瘫软地坐在地上,手指摸了摸衣袍里被长兄吸肿的乳尖,红得像是葡萄,很是痛痒,估计破了皮。

    他衣衫散乱,逃得匆忙,衣带多半扔在赵止戈屋里——他很是喜爱那条绣着青竹的衣带,可惜少年不好开口讨要,赵止戈也不会刻意留下自己这杂种的衣物,估计叫侍女随意处理了。

    虞俭叹气一声,实觉惋惜。

    砰砰砰——

    门被不耐烦地敲响三声。

    虞俭还未来得及起身开门,便见房门被真气破开,显出门外那已等得不耐烦的少年。

    “二少爷……”

    虞俭几乎是吓得从地上跳起,狼狈地滚到少年脚边行礼。

    “怎么,伺候我兄长伺候得舒服了,便真以为是这家的主子?”

    赵简语气不善,艳丽的眉目皱起,不知又是何事惹他不快。

    虞俭这么一动,他本就松散的衣衫更是敞开,白皙的胸口布满爱痕,有些微弧的鸽乳耷拉在胸前,像是不知廉耻地勾人深入。

    “哼,我兄长肏得你还不满足,现在又来勾引我?”

    虞俭心里骂他明明是不请自来,却不敢真的阻拦赵简抬脚进门,踩着自己的衣袍坐在桌前。

    桌上茶水凉透,茶具粗鄙,赵简嫌弃得看也不看一眼。

    “你这具鼎炉的身子真是好,勾勾手就能让我兄长心悦你。”

    他拍拍大腿,便乐意见得虞俭像狗似的爬到自己脚边卖乖,那张与虞俭四五成相似的脸上晦暗不明,狭长眼眸鄙夷地俯视跪在地上的私生子。

    虞俭想说赵止戈对他哪有半点喜爱,可这话像是顶嘴,他到底不敢说出口,

    “偷了我十二年的人生,也该像这样当条狗乖乖还回来。”

    赵简嘲讽着把虞俭从地上拖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胯间。下面那张被肏得外翻的小嘴还在不住吐着浓精,即便虞俭努力收紧花唇,也避免不了弄脏赵简的外袍。

    “脏东西。”

    也不是他这句说的是滴在衣服上的精液,还是虞俭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