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觉得身体虚弱的那几天前其实有发生别的事,只不过他没放在心上。他本来就是独行侠那一号人,不喜欢和人勾肩搭背,靠的太近,也说不上来不信任或者高冷,他生性如此。

    但是接连几次被拒绝的宋钺就不这么想了,他简直可以说是痛恨楚凌一副别靠近我的样子,还有对方拒绝了他之后一脸无事发生的淡然,这样平淡的反应于他而言像是一个巴掌,足够屈辱,让他难以忍受。

    白天心里燃烧的妒火和愤恨在晚上那段独属于他的,能掌控楚凌的所有的时刻,会全部释放出来,无法遏制,越燃越烈。

    “唔恩……”男人尺寸可观的性器在他的玩弄下已经变得异常敏感,随便揉弄两把就会异常敏感骚浪地流水,再摸两把就已经硬的可以了。

    新买的榨精飞机杯价格不菲,宋钺也有点好奇,这玩意儿卖这么天价用起来得多爽,他给楚凌勃起的性器套上,按下开关的一瞬间楚凌就呜呜闷哼着挺起了腰,随即身体又软软地砸回了床上。

    直接射了啊……宋钺咂舌,一边怜惜地摸了摸楚凌被刺激得泛红的侧脸,抹去那人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一边又很不当人地把档位拉高了两档,楚凌整个人颤得不行。薄薄的眼皮都被浓烈的快感熏红了,睫毛不安地颤抖着,红润唇角溢出津液,一副不自觉被玩坏了的样子。

    那一晚上宋钺给楚凌玩出来三次,最后一次楚凌甚至都尿了出来,幸亏他反应快拿东西接了,不然一床都得遭殃,第二天无论如何也收不了场。

    宋钺吓出来一身汗,没好气地把吸满了尿液的浴巾砸在楚凌脸上,收拾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什么,把浴巾拿开,男人的口鼻已经全被尿液濡湿了,被闷得脸通红,正无意识地掉着眼泪,泪水从通红的眼尾划过太阳穴,打湿了小块枕巾。

    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此时此刻正抿着唇,闭着眼睛,红着眼尾落泪。看起来好委屈。

    宋钺看着楚凌的脸,居高临下看着对方的时候居然会由心底觉得心疼,他拿了干净的湿毛巾,一点点给对方擦脸,语气是温柔又无奈的亲昵。

    “楚凌,谁让你遇见我了呢?”

    一连玩了几天,男人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了,飞机杯榨精都得半天,而且浓稠的白精也变得稀薄如水,散发着被榨干了的可怜巴巴的气息。

    宋钺看着下体套着飞机杯,被唤醒了情欲又射不出来,正微微蹙着眉的楚凌,忍不住就把性器塞进了楚凌的嘴里。他怕草痛了楚凌的喉咙,只敢浅浅地搓弄着对方的口腔内侧和软软的舌头,依旧很爽。看着楚凌无意识地咽下自己的前列腺液,宋钺会很想射,有那么几次他甚至想尿进楚凌的嘴里,但他还是忍下了。

    说不上来,他总觉得,要等楚凌心甘情愿让他尿才行。

    总有那一天的。

    楚凌虚得难受的时候他都想直接把人囚禁起来强奸了,但是看着对方病弱的样子还是会有点心疼,他凑过去献殷勤,楚凌居然没再拒绝,甚至就着他的手喝了水,宋钺晚上便没有再要楚凌射,当然,他觉得楚凌也射不出来什么了。

    他费劲吧啦地给楚凌做了清理,然后就在浴室里倒了一堆润滑液,给楚凌前面堵上了尿道棒。楚凌不安地扭了扭腰,幅度很小,但还是招来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没有意识的人也好像明白了什么,不敢再动,忍耐着粗长的尿道棒一点点入侵了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分。

    最近楚凌被他玩的要坏了一样,关不住自己的膀胱,每次射了都要尿,今天他想给楚凌开苞的,他可不想做到一半还要给楚凌接尿,干脆堵起来好了。

    男人跪趴在床上,脊背赤裸,肌肉充满了力量,像只蛰伏的豹,蓄势待发。可惜现在只能被他掐着窄腰,一下下操着后穴,因为操到前列腺,身前的性器还是硬了起来,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尿液和精液让楚凌小腹发紧,性器胀得发紫。

    虽然人被迷晕了,但是小穴却很紧致,又软又湿的小穴会自己裹着宋钺蠕动,宋钺爽的头皮发麻,抓着楚凌的腰一下下操到最深处,拔出来再连根操进去,发出很暴力的肉体碰撞声。楚凌被顶的小声喘息,嗓子里发出身体被撞击无意识发出的呃呃声,可怜又色情,宋钺听得更加兴奋,性器又胀大一圈,把身下闭着眼睛的男人胀得呜呜闷哼。

    “骚货……”宋钺低喘一声,抓着楚凌的头发,内射进了楚凌的身体,他拔出性器,看着楚凌侧躺着,臀间艳红的小洞合不上。浓稠的白精从肉穴里流出,淫荡的过分。

    他没忍住换了个姿势,又一次操了进去,借着精液的润滑性器进入的很顺畅。依旧紧致的小穴很快又食髓知味一般裹了上来,讨好地蠕动吮吸着粗长的性器。

    楚凌被他抱在怀里顶弄,男人身体不受控制,软软的耷拉着,整个人的重量压在臀部,性器进到一个恐怖的深度,楚凌肌肉整齐的小腹都被顶出来一个淫荡的弧度,整个人都在颤,口水滴了两人一身,宋钺也没嫌弃他,好笑地捏着他的下巴去舔他的唇,把人的唇肉咬的红肿才放开。

    他压根没怎么顾忌,只是克制着没留下明显的痕迹,想到明天楚凌可能会腰酸腿疼下身酸胀怀疑自己的样子,他居然觉得兴奋而不是恐惧。

    他要楚凌揭开这一切,把一切摊开在对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