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处被人衔住,蛇的呼吸变得紧促,强压着攻击的冲动把自己送到猫嘴里。

    猫不紧不慢地舔弄他凸起的喉结,全然不顾焦躁到在猫的腿上蹭来蹭去的蛇。蛇的脖子很细,脖颈处皮肤薄得能看见血管,猫长了倒刺的舌头就在上面刮来刮去,仿佛无时无刻都威胁着他的性命。

    蛇这块地方从没给人碰过,条件反射性想回击,但理智告诉他不能。他忍得几近发狂,就把手指插进后面扩张,试图用异物入侵的疼痛遮掩那份不适。

    他本就是坐在猫腿上,下半身紧紧贴着猫,眼下凑得更近了。蛇两条胳膊环住猫,小声喘着,通红一双眼盯住他说:“你在我下属跟前凶我,猫猫。你当着臭狐狸的面跟我说分手。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脑子一热想把他们全杀了。”

    猫松开他的喉结平静地看着他:“我好好说过。你听么?”

    “我也说了我受不了谁他妈要动你!”蛇按耐不住吼了一声,骑在他腿上的那具身体开始发抖,“妈的,你知道我听见那玩意儿跑了是什么心情?他是在去我们家路上被截住的你明白吗?我怕得要命,想一个瞬移去接你过来,但他们限制了我的空间移动,我做不到……”

    蛇的扩张做得草率,猫只卡了个龟头抵在洞口,他没想往里进,但蛇硬生生扶着肉棒坐了下去。逼仄的穴几乎是被他自己操开的。

    “他想动你他就得死。”蛇被这一下弄得眼前一片眩晕,咬着牙努力适应挤进来的巨物,笑意中是一闪而过的疯狂,“他得死在我跟前……把胳膊腿都卸了,眼睛最后挖。拧断脖子再把精元挖了喂狗,连只畜牲都当不得。”

    不像猫情绪波动剧烈时会弹出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蛇一样都没有。他的竖瞳现出诡异的赤色,脸上隐约有暗鳞浮动,贴着猫的皮肤逐渐变得坚硬,好像下一秒就要张口亮出尖利的毒牙。

    那副模样实在说不上和平,而猫眼睛一眨不眨。他只是握住蛇腰部裹着的鳞片往上操他,淡淡问道:“那你自己呢?你想过么。”

    “我……”蛇一时语塞,真给他问住似的低垂着脑袋,半点神气都没了,还小声争辩道,“上次是意外……”

    猫也垂下眼看他,语调是冷的,容不得半分辩驳:“我有没有要你发誓。你有没有答应。”

    从没对谁低过头的阎王队长屈从在猫咪软软的肉垫下。他咬着嘴唇不讲话,只是一个劲扭着腰套弄猫在他穴里戳弄的性器。猫动得并不急,吃惯了肉棒的穴很快就动情地流着水,软滑的小嘴卖力地吸吮着涨大的阳具,蛇蹭着猫的脖颈柔媚地叫。

    猫看不得他避重就轻的样子,拔出来掰开蛇搂着他的手。蛇刚收回去的鳞又有暴起的趋势,他眼尾红红地看向猫,被猫推开的手不知所措地垂着,委屈得快化成一滩液体了。

    平时猫性子软,他放开了骚也无所顾忌,猫对他讲过最重的话也就是一句坏蛇。现在猫真的生了气,他硬的不能做,软的也来不成,空有一腔脾气无处发,只能乖顺地听任男朋友发落。

    猫瞥了蔫头耷脑的蛇一眼,指指餐桌说:“去那趴着。”

    “哦。”蛇乖巧地点点头,从他身上爬下来往外走,又从自己外套里摸了件什么,拎起那东西转头望着他说,“猫猫,我把自己拷住好不好?你不要对我这么冷淡……”

    猫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于是蛇自作聪明把那副手铐卡在了自己腕子上,趴在桌上眼巴巴地回头瞧他。

    猫伸出手拍拍他的脸,意思是不准蛇看着他。蛇不大情愿地把头转过去,在那个瞬间猫掰开他的臀瓣操了进去。

    猫其实很有力气,只是懒。他掐着蛇的腰操得又快又狠,空气中满是四溅的水声伴着猛烈的撞击声。蛇指甲紧紧抠着桌角才能勉强保证自己不往下滑,猫干他的架势好像要连两个囊袋都塞进去,白嫩的屁股没一会儿就给撞得像个桃子,连带着腰尽是掌印和褪不去的淤青。

    蛇呜呜哭着,被猫操得像个性爱机器人,两臂努力撑住桌面,无意识地翘起屁股让猫进得更深。每往后滑落一点,猫就一挺腰把他撞回原处,蛇顺着顶弄的节奏尖叫,气喘不止时便流出一点关不住的涎水淌在桌上。前面也硬得淌水,蛇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慰,又被铐子牢牢锁住,难受得扭着腰在桌沿边上蹭。

    “浪什么。”猫警告似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蛇扭过头去看他,借机撒娇说:“你打我一巴掌,你得跟我接个吻……”

    铐子让他晃得叮当响。蛇也没办法上手去搂猫脖子,只能抬着脸期盼地望着他。猫皱眉,妥协般凑过去吻他嘴唇,很轻的一下。他撬开猫牙关就去缠他的舌头,穴也荡漾着裹起猫的东西不放,肉棒每次抽出都勾连了些软肉,粘人得很。

    蛇红着脸想猫之前说的话,后知后觉猫好像半句不离他的安危。上次猫就对他讲过,要先确保自己安全,作战部任务本就危险,由不得他这样胡来。

    平时那么安静的一个人,也会因为担心他气得在别人面前动怒,冷着一张脸发狠操他的穴。掐着他腰的白皙手臂青筋怒张,跟在他后面驰骋的性器一样气盛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