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迟煜将迟衡往床上一抛,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哥觉得我要干什么呢?”

    “迟煜!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到底清不清楚?!”迟衡的手被捆缚着仍然止不住挣扎,腿到处乱踢,昔日沉稳的兄长在他身旁这样闹腾,迟煜忍不住笑了一下,拧开一瓶药,随便往自己嘴里塞了两颗,就摁着不安分的兄长往他嘴上咬,迟煜的舌头蛮狠不讲理地冲入迟衡的口腔,将所有的一切搅了个天翻地覆,药也顺着舌头滑进迟衡的肚子里。

    迟衡尝试干呕,试图将药片吐出来,无果“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迟衡的身体渐渐失力,潮热在脸上涌起,意志却越来越精神。“一点点不让你反抗的那么激烈的药而已,哥。”迟煜吻了吻迟衡的唇角,迟衡现在一点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明明可以松绑,迟煜却故意拿一把剪刀在迟衡身上比划,冰凉的铁器和迟衡的皮肤接触,已经入了秋天气不算太冷,仍然让迟衡泛起阵阵寒意。“停下,迟煜,你停下我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这对于迟衡来说已经算示弱的话了。

    “都没发生过?”迟煜眼睛里的血丝多的吓人,眼眶和鼻头有些红,惩罚一般在迟衡的锁骨上狠狠咬下,痛的迟衡猛的一个吸气“嘶——你发什么疯!”迟煜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要落不落。

    “怎么?要去和那个女人结婚吗?”迟衡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伸手摸了摸迟煜的头,身体并没有恢复力气,所以仍然是虚浮的,迟煜哼哼唧唧舔了舔锁骨上的齿痕,“哥,你下次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会难过。”迟衡没有说话。

    迟煜接着干自己未完成的大业,解开兄长的腰带,随手抽出,手指从唇部出发,轻轻剐蹭两下喉结,接着一路向下到了内陷的乳头,手指在乳头附近打转,一点一点将奶头揉开,内向的事物,总值得人更多的耐心,迟煜轻捻着迟衡的乳首,不明显的瘙痒折磨着迟衡的内心,迟衡只是深吸一口气,稳住呼吸。

    内敛的乳尖从夹缝中探出头来,怯生生,迟煜像狗吃肉一样狠狠咬上迟衡的乳头,咀嚼令娇嫩的乳头传来剧烈的疼痛,迟衡猛吸一口气,剧烈的疼痛夹杂着并不明显的奇怪感觉,“哥,我第一次梦到你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迟煜对着迟衡绽放出一个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滚下去,”迟煜吮吸了迟衡的乳头,一声变调的呻吟,迟衡睁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迟煜笑的很狡猾,“哥明明也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呀。”迟煜的手从迟衡的背往下滑,裤子还没有脱,顺着裤缝伸了进去,隔着内裤,迟煜的手指终于来到他魂牵梦萦的梦想之地,夜夜开拓的荒地还是很紧,已经可以容纳两根手指,单薄的布料阻挡不住潮意“哥,你好像湿了。”迟煜掏出手指,在自己眼前观察了一下。

    “闭嘴……”柔软的布料被夹在甬道内,奇怪却熟悉的感触,迟煜没有着急,一点一点褪下兄长的外裤,随着衣物的离开,凉气好像也慢慢袭来,温暖的甬道包裹着柔软的布料,迟衡紧张的收了收臀,布料随着迟衡的动作被一吸一吸,身前的阴茎也早在迟煜舔舐奶头的时候挺立。

    “哥~”迟煜的一句哥百转千回,就像无数次小时候撒娇耍赖一样,迟衡有些恍惚,仿佛自己不是面临被亲弟弟操的境地,而是弟弟向哥哥讨要一颗普通的糖果。“别这么叫!”迟煜脱下迟衡的内裤,阴茎早就耸地老高,迟煜惩罚一般弹了弹兄长可观的性器,力气不算小,突如其来的抽痛让迟衡咬了牙。

    “哥想听我怎么叫?哥?哥哥?那哥哥知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正在淫荡地流水?怎么还有精力教育弟弟?”迟煜拍了拍迟衡赤裸的屁股,不用隔着布料,手指顺滑地进入秘境,如同他一直所幻想的那样紧致,那样温暖。

    迟衡闭上眼睛,试图逃避所发生的一切,他的眉头紧的皱起“闭嘴,滚出去……”迟衡的下半身因为瑟缩吸地更紧,“哥,你放松一点,我抽不出来了。”迟衡努力放松身体,迟煜作势抽了抽手指,又猛的往里一冲,对着前列腺就是一顿按揉,迟衡的身体颤栗着,性器高耸,精液从中溢出,呻吟声被压在齿缝里,从口中渗出来几声。

    迟衡很狼狈地被自己的亲弟弟指尖到高潮了,脸上的红晕已经分不清是因为药物还是羞耻,眉头皱的更紧了,瞳孔迷离起来,无神且难以聚焦。

    这样呆滞的哥哥更可爱了。迟煜吻了吻迟衡的眼睑,身下的阴茎早就因为兄长动人的情态硬的发痛,如同烧红的铁棍般坚硬灼热,不由分说,不容置疑地捅进兄长的后庭。

    高潮过后的袭击令迟衡无处可逃,迟衡就这样被钉在床上,后穴传来撕裂的疼痛,迟衡的脸有些发白,弟弟的阴茎比手指要粗的多,迟衡迷迷糊糊中有这样一个认知,迟煜轻轻地做着动作,想要这处圣地更好地接纳他容纳他,泪水滴到了迟衡脸上。

    “?”迟衡怔愣的精神被这滴眼泪拉了回来。“是怎么了?”这样的迟煜会让他想起他们的过去,迟煜小时候也很爱哭,长大了变得坚强起来了,结果还是很爱哭。“哥,你好紧。”迟煜的眼泪没有停下,哥,我终于完整拥有你了。

    这哭的理由让迟衡无话可说,他努力放松着身体,好让这袭击他身体的歹徒可以更好地在他体内驰骋。迟煜得到了迟衡对于这场性事的默许,而默许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助纣为虐,尽管受害人是他自己。

    迟煜的性器在紧致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对迟衡来说充满随机性和不确定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弟弟的性器就会“不小心”蹭过娇嫩的前列腺,或者直接冲撞在这敏感的地带,让迟衡失去自制力,呻吟一缕一缕从齿缝中生生挤出,迟衡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迟衡恐惧失控,害怕享受,而弟弟的阴茎正赐予他他所恐惧的一切,猛烈的撞击让迟衡在欲望的潮水中颠簸起伏,囊袋拍打在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地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迟衡无地自容。

    迟煜似乎是不打算再和迟衡迂回,直直地锁定唯一的目的地,只有栗子般大小的地带,被狠厉的凶器冲撞了个七零八落,也撞开了迟衡咬紧的牙关,完整的婉转的呻吟从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兄长口中传出,比上好的春药更叫人兴奋,迟煜的性器又粗大了一圈。

    “怎么……又…………啊……”迟衡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精液射满了迟煜的小腹,随着迟衡的射精,他的后穴猛的一收紧,差点让迟煜也交代在这里。“哥,我好喜欢你”迟煜说着缓了缓,去吸迟衡的乳头,一边被占有,一边被冷落,迟衡下意识挺了挺胸,希望他的弟弟能对两颗乳头公平相对,又因为自己下意识的行为羞耻起来。

    迟煜没有辜负哥哥的期望,换了方向,也换了姿势,让迟衡坐在自己身上,阴茎进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深度,迟衡又要高潮了,迟煜及时捏住了,不让兄长释放欲望“哥,射多了对身体不好。”拿起兄长的领带,在迟衡的阴茎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迟衡没有力气,无法反抗,迟煜掐住迟衡的腰,用自己的胯狠狠撞击着迟衡,迟衡随着重力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密密麻麻的快感要把迟衡逼疯。“让……我…………射。”迟衡想抬手解开蝴蝶结,却只能在弟弟的撞击声中迷失自我。

    一个从来不应该被进入的地方被不速之客闯入了,濒死一般的快感袭击着迟衡“顶到……了……”迟衡快感的眼泪从眼中流出,涎水无助地从嘴角滴下,舌尖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