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弟兄们,听见了吗?他说是第一次来,哈哈……”汉子大笑起来,他手下的也都跟着哄笑。

    “还有,他说吼魔兽被他打死的,你们信吗?”

    “他一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怎么可能呢。”

    “对,明明是我们大家一起困住吼魔兽,然后由殷长老出手击毙,这小子异想天开,要夺取我们的劳动成果,我们绝不答应。”

    “明明是四长老击毙的鱼鸟兽,怎么就变成他的了,也不想想,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有那么大能耐?”

    “他分明不把我们一叶堂放在眼里,我们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们一叶堂也不是好欺负的,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对。”

    …………

    一干人众旁若无人地在那里自说自话,七嘴八舌之后,好像印证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一叶堂的人斩杀了吼魔兽,被逸尘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遇上,居然要强抢猎物,并且根本不把一叶堂放在眼里。

    他们一个个说得义愤填膺冠冕堂皇,一脸的愤怒,仿佛受尽了极大的委屈,讲的是吐沫四溅,吸引了不少在附近历练的修武者。

    听说逸尘是第一次来,且没有同伴,他们原本的一点点戒心早已放下,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等等,你们如果想要吼魔兽,拿去便是,这等三阶魔兽对我毫无用处,我原本也没想过要带走。但是,你们为了这么点小事,编那么一大套谎话,还自圆其说,好像太无耻了吧。”

    逸尘终于听出来了,这些人可能一直在追吼魔兽,却未能斩杀,现在想要拿走吼魔兽,又怕被别人所不齿,故而编造一个理由,最好把逸尘修理一顿,然后理直气壮的带走吼魔兽。

    “胡说,小子,就凭你也能斩杀吼魔兽,做梦!”一个三十岁左右,五短身材的汉子,眼里充满了不屑,他轻蔑地说道:

    “你知道这只吼魔兽有多厉害吗,他已经达到四阶魔兽的实力了,只有我们殷长老才有能力杀死它。要不是被死亡沼泽压制了修为,殷长老一个人就能对付他,根本用不着许多人围困了。”

    “就是,你看我们有好几个人被吼魔兽的针毛刺伤,你还好意思跟我们抢,真是太不要脸了。”一个年轻点的随声附和道。

    “你看,一叶堂弟子真的受伤了,他们能杀死吼魔兽也确实不容易。”

    “对,可那个少年又不像是奸诈小人,说不定吼魔兽就死在他手上,也许是一叶堂的人,想用谎言来掩盖强取豪夺的事实。”

    “不对,那少年细皮嫩肉的,怎么是吼魔兽的对手,虽然一叶堂向来横行霸道,但不可否认地是,他们确实有斩杀吼魔兽的能力。”

    你一言我一语,旁观者也开始议论起来。

    “既然你们强词夺理颠倒黑白,那我情愿把这个吼魔兽斩成碎块,也绝不给你们。你们要是真有本事,就过来拿吧。”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逸尘怒极反笑,杀机暗起。

    “各位,各位,你们大家看。不是我们一叶堂仗势欺人,实在是这位小兄弟蛮不讲理,居然要毁掉吼魔兽,我们是不得已才出手,请各位做个见证。”

    殷长老双手抱拳,对着四周行了一礼,振振有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