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涛一愣,也不知道田贵银的话是真是假。

    田家拍卖行虽然生意不算太好,可每年的盈利还是非常可观的。

    而且,所有商品货物,都是备好以后再进行交易,一般不会出现欠货现象。

    只要没有收取客户的定金,拍卖行就不会被约束,有没有五阶灵草,似乎跟田家拍卖行有难扯不上关系。

    “对,只有五阶灵草才能解围田家拍卖行被肖家讹上了。”

    田贵银见田涛不相信的样子,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今天上午,田家拍卖行刚刚开门不久,就见一道白光闪过,然后肖家的人就来了。

    他们说有一位年纪很轻的客户,从肖家拍卖行抢了一株五阶灵草,他们一路追来,盗贼却在进入田家拍卖行之后消失了。”

    肖家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先是强行进入田家拍卖行四处翻找询查,结果是一无所获。

    然后又强烈指责田贵银窝藏盗贼,等田贵银稍微辩解两句,却把罪名加到了田贵银的头上。

    声称田贵银故意派人前往肖家拍卖行,以最卑鄙的手段拿到一株五阶灵草。

    得手之后,盗贼迅速逃离,虽有两位战帅强者紧追不舍,却未能擒获盗贼。

    如果不是田贵银将盗贼隐藏起来,盗贼怎么可能就不见了。

    经过田贵银的交涉,肖家最终答应,只要田贵银愿意拿出两株五阶灵草还给肖家,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正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才开门,还没有做生意呢,就遇到了这档子事,谁碰上谁倒霉。

    虽然闪过一道白光,但田贵银并没有看到有人经过,肖家分明是欺人太甚,借机勒索。

    田贵银沮丧至极,瘫倒在椅子上,可怜巴巴的说道:

    “如果拿不到五阶灵草,三叔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家业恐怕就要毁于一旦。

    实在不行,我可以出点钱,你让朋友高抬贵手,好歹让几株给我吧。”

    “这”

    看着声泪俱下的田贵银,田涛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到以往田贵银的所作所为,就算田涛不再追究,也不代表自己就真的从心底原谅他了。

    况且,五阶灵草是逸尘所有,并非田涛自己的东西,如何能轻易开口。

    但是,如果田贵银所说的事情确实存在,那么,一旦拿不出五阶灵草,肖家势必要找田家拍卖行的麻烦。

    以田家的势力,根本没有对抗肖家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