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宴会的路上,洛昕心里止不住的高兴,赵安歌,赵安歌,你真是愚蠢至极,竟然在皇宫之内对朝廷重臣之妻动手。

    真以为你肚子里有那块肉,就有了免死金牌吗?

    洛昕走在太子殿下身边,“殿下确诊了那两位夫人的确是身怀有孕,经此一遭,两位夫人的孩子都没有保住。

    也不知为何今日太子妃姐姐的婢女们都守在莲花池外边,没有近身服侍太子妃姐姐。

    若是这些宫女在,那两位夫人又怎会没了孩子?

    可怜两位夫人本就体弱,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还没知晓他们的存在,孩子就没了,真是可怜至极呀。”

    洛昕边说边拿手帕擦拭自己眼角处的泪水,对此感到十分的难过。

    “哼!孤就说有那么多的宫女在,即便是要摘莲花,又怎么会让两位夫人去。

    看来这就是赵安歌故意的,故意搞出这出幺蛾子,想要惩戒那两位夫人。

    如此心肠歹毒之人,怎配太子妃之位,孤会上奏折向父皇请旨,撤掉赵安歌的太子妃职位,贬为侧妃。”

    这么糊涂的女人坐在太子妃上之位,那些个野心勃勃的兄弟,早晚会将他从太子座位上拉下来。

    之前,他一直念在赵老丞相的面子上,多番忍让,却没想到赵安歌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变本加厉,竟然差点把自己最大的助力给得罪了。

    洛昕心里高兴极了,但表面上还是劝导着。

    “殿下,太子妃姐姐或许也只是一时糊涂,毕竟姐姐和那两位夫人曾经又没什么过节,怎么会针对那两位夫人呢?

    况且如今姐姐身怀皇嗣,若是因为这些事情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火上浇油,她还是会的,今日,她就要将赵安歌从太子妃之位上拉下来。

    “她动了胎气就不好了,难道孤现在好吗?

    沈宴书是我大周的丞相,是文官集团的代表人物,他的两位夫人在赵安歌那里出了事,两个嫡出子嗣也因这赵安歌没了。

    沈宴书若是因此事倒戈到其他皇子那里,孤的太子之位可就不一定坐的稳了。

    真是惹下这么一摊子的麻烦,她到好仗着肚子里的皇嗣,就一点不顾及事情后果。”

    太子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他还得想想如何安抚住沈宴书。

    其实很简单,只要把赵安歌拉到沈宴书面前哭诉几句,沈宴书绝对会原谅的。

    毕竟只是两个不喜欢的夫人与心上女子相比起来,选择谁一目了然。

    只可惜太子对于此事还不知道,甚至已经被戴上了绿帽子。

    赵安歌此时也是发懵的,她明明记得是,她准备跳下莲池来污蔑那两个贱人的,怎么会是那两个贱人掉下去了,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