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十指交叉并肩走在沙滩上。

    “怎么?这里不好玩?还是不合你心意?”,帝祁冥听她要回去,有些惊讶,来这儿还没够三天。

    萧筱:“我得回去处理一下工作室的事情,还没进入正式阶段,我怎么可能有心情玩。”

    “你那房子买下来了?”

    “租的。”

    “租的?”,帝祁冥不解地看着她,“前几天不是给了你几张卡吗?不用?”

    “不是。”,她弯起唇角,语气温和地解释道:“我算过了,租比买更划算。”

    帝祁冥扬起一丝清浅的笑,“都随你。”

    “今天和傅晏礼闹脾气了?”

    从餐桌上就发觉两人不太对劲,吃完饭后,便不见他们两个的踪影,到现在差不多两个小时了,按理说也该哄好了。

    可是刚才她来找他时,眼睛显然是哭过的。

    一提到傅晏礼,萧筱又想起他把那些玩具放在她身上的场景,瘪了瘪嘴,又快要哭出来似的,“他欺负人。”

    ……

    帝祁冥和萧筱回到房间,一打开门,她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刚准备开口,就看见不远处的沙发上,傅晏礼正拿着纸巾慢悠悠地止着血,茶几上被他丢了好几张沾满血的纸巾。

    “你手怎么了?”,萧筱快步走上前,在他前面蹲下,看到他左手手掌心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甚至还在不断地溢出鲜血。

    白色的纸巾瞬间被染红。

    “没事,刚才想着给你切点水果赔礼道歉,没想到不小心切到手了。”,傅晏礼故作地想伸回手,嗓音很轻道:“别看了。”

    “什么叫没事啊?它还在流着血。”,萧筱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迅速抽出几张纸巾出来,捂住他的手掌。

    这伤口看起来至少有五六厘米深。

    现在还在出血,根本擦不了任何的药物。

    而帝祁冥从始至终都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别有深意地看着傅晏礼。

    随即不屑地嗤笑一声,啧,为了让她原谅,真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换做是他的话,只怕会比傅晏礼更疯狂吧!

    “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萧筱把沾满血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又扯出几张继续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