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一脸谦虚地摇头:“不过是个小法术罢了,我也学了许久才学到这一点。”

    不像某个变态,天生就会的,乃至于他总被观主拧着耳朵骂,看看她,再看看你,学的是屎吗?

    呜呜,他能和变态比吗?

    不能啊!

    想起学术练功被某变态碾压的那些年,清远都想鞠一把辛酸泪。

    “这就行了吗?不求大师真能收到?”

    “且等着就是了,很快就会有回音的。”清远含笑道:“不如我们移步客居等?”

    塑金身啊,祖师爷也听到了,她不想动都不行,不然祖师爷可要生气了。

    秦流西一大早就打了几个喷嚏,慌得岐黄追着她给她加披风,又要给她扶脉。

    “别瞎忙,没着凉。”秦流西摆摆手,忽似有所感,推开窗户,一只纸鹤落在窗棂上,她拿起来,展开。

    有人求医,许诺祖师爷塑金身,速来。

    这是清远的传信。

    塑金身,大手笔!

    秦流西眼前仿佛有一座金光闪闪的等身像,哎哟,眼球好疼,闪瞎的。

    “让成哥去备车,上道观。”

    岐黄啊了一声:“现在?”

    “嗯,现在,祖师爷该等急了!”秦流西重新取了一张黄纸,剪了个小纸人,写了两个字。

    等着。

    小纸人剪得简单,头还剪了个扫把头,用笔点了两个眼珠,随后,她嘴里吟咒,修长的手指开始掐法诀,点在小纸人身上。

    那本是躺在桌子上的小纸人瞬间就立了起来,两条手臂还向秦流西拱手作揖,转了一个圈。

    “去吧。”秦流西弹了一下他的扫把头。

    小纸人蹦蹦跳跳地跳下桌子,一步三回头,出了门,很快消失。

    清平观。

    清远给齐骞几人端来了山茶和素点,介绍道:“都是请的山下村庄的厨娘帮厨做的,味道还过得去。”

    钱叔问:“贵观好像道长并不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