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此,她的脸色有些白。

    不过好歹是胎位正了。

    “准备生产吧。”秦流西又探了一下她的脉,从大荷包里拿了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塞到她嘴里。

    药香入喉,芸娘还没来得及感谢,就被一阵强烈的宫缩给痛得叫了出来。

    “省着力气。”

    芸娘只得咬着牙,紧紧攥着没离开的陶文成的手,忍着那阵阵宫缩,冷汗很快就把额头上发丝浸湿了。

    时间像是过得很慢。

    一声破水了,让秦流西看了过去。

    那仆妇有些焦急地看向秦流西,道:“产道开得有些慢。”

    破了水,产道不开,时间久了可不行。

    这要是在温暖的屋子内倒还好些,还能等一等,但如今这环境,久久不生,大人孩子都会麻烦得很。

    秦流西取了银针,在芸娘的腹部要穴刺了几下,能使产道开,算是催产的一种。

    果然,针刺以后,仆妇查看后,满脸喜色,道:“开了。”

    热水被传递进来。

    秦流西老神在在的等着,耳边是芸娘那隐忍的痛呼。

    “二少奶奶,一会奴婢让您使劲您就使劲。”仆妇跪在产门之前,看了一眼,道:“可以使力了。”

    外头,木新站到了门口,其余的男子见状,也都站了过去,神色都有几分不自在,实在是有些尴尬。

    有风刮了进来,阴冷得很,他们下意识地挡在门口,打了个寒颤,好冷。

    秦流西却睁开眼,站了起来,看向虚空:“放肆,尔敢!”

    众人看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