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向在地上打滚的男人,问:“柱子怎么了?”

    “不知道,忽然就这样了。”有人虽然不解,但也没有过于担忧,也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冷漠麻木。

    “把他带下去,喝点水。”村长皱眉说了一句,又看向秦流西她们:“不知两位姑娘来我们古井村有何贵干?”

    秦流西看着他,道:“带我们去古井。”

    “我……好的,两位姑娘随我来,你们都散了。”村长木木地转身在前方领路,看懵了在场的人。

    司冷月看向秦流西挑了挑眉,你干了什么?

    “时间宝贵,懒得和他费唇舌。”秦流西冷道。

    这样一身杀孽的人,她施个傀儡术真的没有半点内疚的。

    秦流西直接问村长:“你们知道那井里有什么吗?”

    “神,是井神。”村长激动地回道:“我们村的井神很灵验的,他会保佑我们村子风调雨顺,人丁兴旺,无灾无难的,无病无痛。”

    “是吗?那你们村里的人都没几个人能活到四十怎么说,尤其是女人,有几个是能活到四十以上的。”秦流西冷笑:“他们的死状都是一样的,你确定那是井神保佑?”

    村长双眼变得赤红,看向她:“你懂什么,那是他们不敬井神,并非诚心把祭品送上。”

    “祭品是什么?”司冷月问。

    村长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是刚来天葵的童女吧。”她看向村长身上留着的一道女童的怨念。

    村长说道:“能侍奉井神,是她们的福气……啊。”

    司冷月的巫力缠上他的脖子,那常人不可见的巫力化为细丝一点点的收紧,将他勒得双眼突出,舌头都吐出来了,脸色紫涨。

    她清冷妍丽的脸全是寒霜,冷道:“福气?这福气给你如何?”

    “呃呃。”村长抓着脖子,但脖子上空荡荡的,他啥都抓不到,反而是脖子渗出血来,齐整的一条血线。

    秦流西拍了拍她的手。

    司冷月巫力一收,盯着村长的眼神依旧锋锐。

    村长得了自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向二人的眼神递了惊恐,道:“井神会惩罚你们的。”

    秦流西淡淡地道:“你问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我为斩神而来,你说,我要是屠了你们的所谓井神,那井里的水会变成怎样,你们古井村的人又会如何?”

    村长瞳孔紧缩,身子颤抖起来:“不,绝不可以。”

    秦流西已经看到那被一圈石头堆砌了围栏给围着的一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