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自然成长。

    看芽芽就知道了。

    殷念低头看着阿狸。

    阿狸白里透红的脸蛋看起来肉乎乎的。

    手脚也都是肉。

    眉眼之中没有半点愁绪。

    看得出。

    她担任神的期间。

    恐怕最大的烦恼就是‘东家的阿婆为什么和西家的阿叔’打起来了这类烦恼。

    或者‘今日我庇佑下的白菜怎么还长了虫子?这虫子好大的胆子’这类烦恼。

    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生活带来的伤痕。

    同样是神。

    也有幸运和不幸之说吧。

    殷念下意识抚上了手腕上的花苞。

    阿狸不明白殷念眼中那复杂的情绪。

    她是神嘛,从小到大都过的很幸福的神,从出生到死亡都没有吃过一点苦的神。

    所以才能在这里得到安息。

    “小念。”阿狸理所当然的拍拍殷念的肩膀,作为在这里年纪最小的神,她对于终于来了一个‘更小的殷念’这件事情颇为兴奋,试图摆出大姐姐的架势,“既然你已经来了这里。”

    “那证明是不是虫族已经被你杀干净了呀。”

    “母树成功了是不是?”

    “那个丢我们神脸的堕神也在时空中被绞杀了是不是?”

    她的问题连珠炮弹一样杀来。

    殷念思考了一会儿,点头:“算是完成了一半吧。”

    “一,一半?”阿狸下意识挠了挠头。

    求助般看向周围的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