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它的下场,四分五裂。

    泰勒老先生急火攻心,额角青筋凸暴,可又不敢真的把他给逼急了。

    “对了,临走前,我还得做一件事情。”

    夜修堇漫不经心掸掉西装上的浮尘,泰勒老先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只见几名保镖壮汉踏入客厅,朝塞西尔靠近。

    塞西尔挣扎,“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泰勒家的千金,你们敢碰我试试!”

    “殿下,你什么意思,这里是泰勒家,不是你皇室,容不得你胡来!”

    泰勒老先生大声呵斥。

    可夜修堇跟没听见似的,也不在意,他走向被保镖制服的塞西尔,“泰勒先生既然舍不得动手教训自己的女儿,那我作为我孩子的父亲,自然要给我妻子跟孩子一个交代。”

    他停在塞西尔面前。

    塞西尔瞳孔猛地一缩,明明俊美的面孔,却如地狱恶魔般可怕万分,令她惶恐了几分,“你想做什么,夜修堇,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泰勒家的千金!”

    “呵,我管你是谁,你怎么对我妻子的我就怎么对你。”他从保镖手里接过一模一样的药瓶,扼住塞西尔的下巴,把整瓶药都给她灌进去。

    她抗拒,挣扎,想要吐出来。

    又被猛地灌一杯水。

    见女儿被这么对待,泰勒老先生想要上前阻止,却被保镖拦住,“塞西尔!”

    保镖将塞西尔松开,她倒坐在地,足足吞下所有药片的她此刻开始有了不适,腹部隐隐疼痛。

    她不顾形象趴在地上扣喉干呕,可根本无济于事。

    泰勒老先生看向夜修堇,歇斯底里大吼,“夜修堇,你到底让她吃了什么!”

    夜修堇把空的药瓶丢到泰勒老先生脚下,“我不过是把她给我妻子吃的药还给她而已,Z国人有句古话叫以命偿命,不过您放心,这些滑胎药倒不会要她的命。”

    说罢,夜修堇带着人离开。

    泰勒老先生赶紧来到塞西尔身旁,“塞西尔!来人,叫救护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