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茶饮的高层们都没脑子的吗?这种策划案是怎么通过审批的啊?”

    “秦寻在营销界要身败名裂喽!”

    “嘟嘟茶饮也要给秦寻陪葬了!”

    ……

    岭南省。

    安可撑着伞,在一行人的陪同下,在各个店铺巡店,检查物料准备情况,也给店长们打气。

    她始终面带微笑,表现得很干练。

    似乎始终不会累。

    随行的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跟着。

    一天过去。

    岭南天黑得晚。

    在七点多的时候。

    安可终于下了班,和嘟嘟茶饮一行人分开了。

    见他们一行人一瘸一拐地走远,消失不见,她挺直的身体顿时垮了下来,撑着路边的一棵树。

    她低着头,伸手擦着额头上的汗。

    身上也已经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她看见路边有一个石墩子,走了过去,不顾形象地坐在上面,轻轻脱了鞋子。

    又脱掉袜子。

    用指甲把一颗豆大的水泡挤破了。

    疼痛感没有让她的眉头皱上一丝。

    安可穿好袜子,穿上鞋子,整理了一下贴在额头的刘海,又站了身,身姿重新变得挺拔。

    她在暮色下行走,端庄,优雅,干练。

    想到今天有同事夸她身上有一种“贵气”,她不禁觉得好笑。

    哪有什么贵气?

    不过是父母望女成凤的期待过高,自己心底又有几分清高,时常端着,自然就就能迷惑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