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了……”尚清晏推拒着身上的人,内里的炙热却烫的紧致的甬道不住收缩着嫣红的穴肉,敏感点被不留情的碾过只留他一人感受全身过电般得酥麻,身前浑圆的肚子却像是与这具身体相违背,压得他纤细的身体难耐地颤抖,颤抖着立起前端,嘴里满是细碎的呻吟尖叫。

    尚闫之却像是半分没有听到怀中人的抗拒,咬着搭在他颈窝边的耳垂,用红舌描摹着那儿的轮廓,打着旋把身下的性器全根拔出在重重地深埋进尚清晏的身体,享受着面前可心的美人沉浸在无尽高潮中的痛爽的神情,熟练地顶弄着深处的花心直抵胞宫,脆弱的宫壁里面鼓鼓囊囊,尚闫之摸了一把高挺的肚子,坏心地再往里深入,顶得人儿不住乱颤,却避无可避地只能被箍在尚闫之怀里,流出两行清泪。

    “不要了,闫之~我又要,又要去了……”尚清晏无助地用双手附上自己的肚子,生怕内里的孩子受到来自自己亲生父亲胡闹般地侵入而惊起,捂着脐眼哀声求着,手还顺势摸着肚子的轮廓,做着安抚,“我快要……快要生了……啊……”

    预产期确实已经临近,但是坏心眼的自家弟弟却没有把尚清晏接进医院的想法,预备着拖到还剩一周左右的时间,这还是尚清晏哭着求他,他才咬下牙答应尚清晏提高去医院的频率,并且定下了进医院待产的时间。

    而自上次回院后,尚闫之便愈发不节制。双性人身体只是在生育率低迷的时代衍生出的珍稀物儿,娇嫩不禁操的狠,特别当怀了孕后,时时刻刻压挤的前列腺让他们的前端每时每刻都要立着,只走两步就要软着腿高潮,所以双性人在婚后,承受丈夫绝对掌控的同时就要在怀孕时限制甚至是禁止高潮,总是被一根粗的吓人的尿道棒插在小性器的里面,卡住膀胱不让他们用阳物排泄,只能开发青涩的女性尿道达到高潮和排泄。

    尚清晏在被尚闫之强上之前,完全没有过性经验,家里一直保护他的身份谨慎又小心,却也明白双性人终究有一天逃不开叉开腿痛苦的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的宿命,可是尚妈妈含着泪不忍心看自家孩子两年生五个,于是紧赶慢赶也不找女婿,谁知道在她和先生都驾鹤西去后,自己最放心的小儿子,反过来把她的大儿子压在床上直接开苞了。

    尚闫之却没有公开尚清晏的秘密,他享受的看着尚清晏怀着孩子裹着肚子去公司,坐在硬邦邦的真皮工作椅上听下属们报告。

    下面还控制不住呢,尚闫之在给尚清晏塞了尿道棒之后,前面仍然会勃起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干性高潮承受精液回流的刺痛,然后达到一层有一层灭顶的高潮。

    四个月的时候,尚闫之还让尚清晏裹着腹在办公室给他口,看着自己的哥哥畏惧秘密泄露却又不能违背他的丈夫的惊恐眼神,尚闫之舒爽地攥紧哥哥柔软的头发,听不见哥哥呜呜咽咽捂着肚子跪在他面前凄然地求饶,每一下都击溃哥哥的防线,重重地打到哥哥的喉心,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因此变得朦胧更可欺。

    ——就算受不了也只能被我狠狠操到深处的哥哥,简直是世界上最骚的极品了吧。

    这样觉得,尚闫之整个孕期没有消停过折磨尚清晏,那曾经紧致的肉洞都被他操弄得可以嫣红诱人地随时发大水,但却还是改不掉夹尚清晏夹得紧致的坏毛病,尚闫之气愤的总会生气地打哥哥的屁股,真是太不乖了。

    “呜呜……闫之……停下来好不好……哥哥好难受,已经五次了……肚子里面……肚子里面都是闫之的东西了……呜…”从昨晚便被按着灌精到现在的尚清晏搂住尚闫之的脖颈,顺从地献上自己胸前的红缨任他蹂躏,哀求着尚闫之放过他。

    几乎就没有停下高潮,敏感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特别是踹了一个已经九个多月的宝宝就更难受,更加承受不住尚闫之无休无止的性欲,年轻人那消停不下来的浴火着实让尚清晏这个难入红尘、清心寡欲了二十年的双性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