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价。”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不过是草药,司玺丞不觉得苏北墨会多看中。

    感觉出来他的财大气粗,苏北墨没好气一笑。

    这不是钱的问题。

    “玺丞,钟源芝是我给我父亲准备的药。”

    苏父苏崇业六年前生了一场重病,他们寻遍了名医却依旧无果。

    前不久才得知,只有钟源芝才能让苏崇业醒来。

    然而苏北墨又接着说:“而且——钟源芝已经枯死许多年了。”

    在听到这里的时候,林檎玉觉得意外。

    据说钟源芝的培育手段并不复杂,至少她还没听说过枯死的先例。

    可苏北墨又不至于拿这种借口来糊弄人。

    想清楚这点后,林檎玉主动道:“可否让我看看?说不定能帮得上忙。”

    她研学过所有的医书,对草药的理解更加是鲜少有人能及的。

    也许能找到枯死的原因。

    听到林檎玉的话,苏北墨这才认真的打量起来她。

    连面目都不敢示人却大言不惭的说着这些。

    只当他们是不相信钟源芝枯死的事实,苏北墨无所谓道:“那便请吧。”

    培养室内,枯黄的钟源芝大片的汇聚在一起。

    这幅场景光是要懂点行的人来看都觉得痛心。

    司玺丞虽看不见,却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侧人的惋惜。

    他语气没什么起伏:“你能有办法吗?”

    林檎玉没说话,只是走了过去。

    见她这般,苏北墨站到司玺丞的身侧。

    “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