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推开被子迷迷糊糊地说:“也好,这样咱俩就不用亲自去跑一趟了。”

    程风见尚汐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怎么不起。”

    “这南城的早晚要比汴京凉一些,你去帮我找身厚点的衣服吧。”

    “那你等着。”

    过来一会。

    尚汐唤了一声:“姐姐,姐夫。”

    看着姗姗来迟的两个人,钱老板说:“我们是不是来早了。”

    程风说:“不早,是我们起晚了,连续两日赶路,人乏的很。”

    钱老板说:“你姐姐昨晚就要来,我没让,想着你们多日来都没有睡上一个安稳的好觉了,肯定乏累得很。”

    钱老板话锋一转:“小叔怎么样了。”这是他最想打探的事情。

    程风一笑:“去奉营兼职太守去了。”

    钱老板说:“奉营是个郡,虽然是边疆,但是土地辽阔,人虽少,但是民风彪悍,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尚汐坐在万百钱的旁边,一只手被万百钱拉着。

    尚汐说:“姐夫,照你这样讲,这奉营还是个好地方了。”

    尚汐就服钱老板这张嘴,好的能说成坏的,坏的能说成好的,她过去怎么没看出他有这样的口才呢。

    钱老板说:“我看奉营那个地方不错。”

    一边的沧满拿起一个青苹果咔嚓啃了一口,“鸟都不去拉屎的地方能好到哪里去,就那穷乡僻壤,如何治理呀,这侯爷跟流放有什么区别。”

    钱老板说沧满:“我说话的时候,你别打断我,我这牙疼的不行。”

    看着钱老板用一根手指按着自己的腮帮子,尚汐问:“姐夫,你这牙怎么了,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钱老板说:“你姐姐每日对我爱搭不理,怪我给灼阳公主出馊主意了。”

    尚汐对万百钱说:“姐姐,这事也不怪姐夫,这灼阳公主就是爱作的性格,即使没有钱老板的一番点拨,她也会惹出别的祸端来,反正惹出什么,后果都得小叔承担,谁让小叔被他盯上了呢。”

    万百钱说:“你们见到小叔可好。”

    尚汐说:“我没见到,程风见了一面。”

    程风说:“小叔,心平气和地赶往奉营了,让你们不用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