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谷雨被吓的长长眼睛了,他这人胆子不大,听到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他的心里跟打了鼓点一样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莫海窑说:“尘鸣大师,谷雨这孩子平时乖巧懂事,从来不惹祸的,怎么可能有祸事呢?”

    莫海窑不信,但是被这人说上这么一句,心里不由得泛起了膈应。

    尘鸣看出此人不信佛,也不信命,所以他便说:“我可能看走眼了。”

    不过屋子里面的几个人都盯着谷雨看,给谷雨看的是心里毛毛的,就差抹眼泪了。

    沧满说:“这脸也不青呀,我看没事,谷雨这小孩胆子挺小的,不会惹出什么祸事的。”

    尘鸣不由得笑了起来,这祸事可是有很多种,不是自己惹的祸事才叫祸事,这祸事也可能是别人惹上自己,但是和不信自己的人讲这些,有点多余了。

    尘鸣自从还俗以后很少会给人看个面相看个八字什么的,大家也不好再张口问他这些,但是尘鸣今天开了这口,钱老板便想想尘鸣问上一问。

    他装作随口问的样子:“尘鸣,你看我是不是无子之命?”

    尘鸣看了一眼钱老板的面相然后笑了:“面相我怕今日是看不准了,你说说你的生辰吧。”

    钱老板也笑了:“这可就见笑了,我不知道我的生辰。”

    他连自己爹娘是谁都不知道,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生辰。

    尘鸣看了看钱老板说:“你下庭稍弱,子嗣稀薄。”

    钱老板心头一紧,他这成亲也很久了,一直没有孩子,他心里也经常暗示自己,估计是不能有孩子了,因为很多直言不讳的人在他和万百钱成亲以前就怀疑他们两个人不能有孩子,这还真就奔着大家说的话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是无子之命?”

    尘鸣说:“我没有这样讲,只是子嗣薄而已。”

    沧满说:“那不是一个意思吗,薄就等于没有。”

    钱老板的心被沧满的解说弄的是拔凉拔凉的,把他最后的一点希望都给说没了。

    钱老板问尘鸣:“有没有办法可以改改。”

    沧满说:“这你还用问尘鸣吗?你问我就可以了,你赶快纳妾,纳十个八个的,你这子嗣马上就绵长了。”

    钱老板说:“你是要气死我吗?”

    沧满说:“我咋气你了,我这是在帮你想招呢,你要是早听我的,你早就妻妾成群,儿女绕膝了。”

    钱老板被他气的都不想言语了,尘鸣见状说:“钱老板也莫愁,你家我姐人中偏长,儿女多满堂,你再等等便是了。”

    沧满说:“你什么意思,他俩是两口子,咋还能一个儿女满堂,一个子嗣薄呢?”

    钱老板忽的喜上眉梢,“你的意思是我还有可能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