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夫子听到这话后,面色微变,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的面色稍稍松懈。

    “玷污?夫子不要给小女子扣上这么大的帽子,小女子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给松阳书院泼脏水。”

    “倒是小女子想问问您,身为松阳书院的夫子,丝毫不顾书院中学子的名声,直接判了死刑,敢问,夫子可曾想过书院的名声?”

    “还是说,夫子这是做贼心虚?”

    “休要血口喷人!”

    “既然您行得正坐得端,何不找来最先发现端倪之人来对峙一番?”

    “就是我先发现的!”

    小厮支支吾吾的站了出来,目光落在应青辞的身上。

    “哦?那你说说,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发现的?”

    应青辞听到这话,面色丝毫未变,只是淡漠的开口。

    “自然是在他们的案桌上。”

    “案桌的何处?”

    小厮语气没有丝毫的停顿,眼中却带着一抹不屑,谁不知道作弊自然是要放在桌底下的。“自然是案桌的桌底下。”

    没想到,他这话说完之后,应青辞却笑了。

    “是吗?”

    “自…自然。”

    “那我问你,他们为什么不放在身上?偏偏放在桌底下?还有,松阳书院的考试安排,据我所知,都是随机的,要是他们,他们又怎么确定一定会在那张桌子下面见到纸条呢?”

    应青辞说完这话,应青寒跟应青衡猛地想起了什么。

    “是你们诬陷我们!”

    “难怪,难怪当时你们直接朝着我们所在的案桌,能够直接从桌底下翻找出纸条!”

    此刻,应青寒跟应青衡也想明白了,没想到,松阳书院之中,竟然还有如此无耻之徒!

    “还有冯夫子,你的目光为什么一直朝着人群中看去,还是说,人群中有你想找的人?”

    “又或者说,这一切都是你们筹划的呢?”

    应青辞不准备善罢甘休,既然胆敢诬陷,那就要付出代价。

    “我说得对吗?张子豪,张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