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

    姜执己说了一句,这里不是发骚的地方,就带着泠栀回到了他最初醒来的房间。

    这里没有专业调教室的格式刑架,但普通的工具也是一应俱全,鞭子绳子,各种尺寸的按摩棒,一些催情的药剂,精心摆放在柜子里,陈列成方便使用的状态,每一件都烫着玫瑰云海的蜡封,这是有人做过消毒和养护的标志。

    游轮上的夜床服务和大多酒店一样,房间内的灯光被调整得昏黄,枕头被换上了薰衣草枕芯,几处角落也晃着幽微的烛火,安眠养神的香薰静静地燃着。

    房间进入了睡眠模式,但房间里的人却没有要进入梦乡的心思。

    姜执己独坐在办公桌上,拉了个射灯,正翻阅着几沓子关于云海崖的资料,从云海崖底层的交易流程,到奴隶的详细资料,以及工作的入手点和业绩考核的指标,都是他需要了解的内容。

    受人之托,终人之事。

    姜执己既然接了云海崖调教师的工作,便不想只是走过个场、敷衍了事,他按着条目过着自己的即将开展的工作,手中的珠子有节奏地打捻着,气氛安静,叫人沉浸、专注,可办公桌的下面,却传出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呜咽。

    “呜嗯……”

    姜执己神色动了动,带着些被打断的不悦,将手中的珠串啪地一声,打回了腕子上,靠回了椅背,又将目光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