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撩拨着上官浅的同时一直盯着上官浅的反应,直到上官浅的眼角因情欲泛起湿意,宫尚角突然停下攻势迅猛的撩拨。

    上官浅已经如在云端,带着迷蒙水雾的眸子有些迷茫地看着宫尚角,轻喘着呼吸,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像一只小白兔一样窝在自己怀里,心间如被一只软糯的手轻轻揉搓,揉出一丝邪念,让他想狠狠欺负她,直到她求饶为止。

    他手指穿过她的墨发稳稳地扶住她的后脑勺,嘴边露出一抹坏笑,舌尖轻轻扫过上官浅小巧的耳垂,感觉怀里的人发出一阵颤栗才用低沉暗哑的嗓音问:“现在呢?生不生?”

    “……”

    上官浅对于宫尚角的恶趣味实在有些无语,捏起拳头,羞恼地砸在他的胸膛上,待听得宫尚角发出一声闷哼后,才无辜地说:“这生不生的,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她红唇轻启,无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暗哑,轻喘时伴随着起伏的胸脯,在宫尚角眼里与邀请无异。他脑中最后一丝拉扯的清明轰然倒塌,此刻,只想狠狠地吻她。

    他的唇再次覆上上官浅的唇,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没有给上官浅留任何反击的余地。

    上官浅被动地承受着宫尚角的吻,伸手环上他的脖以示回应,迎来的是宫尚角更加强势的深吻。

    烛火熄灭,天旋地转之间,上官浅已被宫尚角打横抱起从案桌旁移到了床榻之上。

    黑暗之中,与感官一起放大的还有想要靠得更近、抱得更紧的欲望,只需一点小小的火星便可瞬间成燎原之势。

    熊熊烈火之间,上官浅如孤舟一般,在宫尚角温暖宽厚的怀中,随着渐深的夜色沉沉浮浮,激起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

    ***

    风息浪止,上官浅脱力地趴在宫尚角怀里,一动不动。

    宫尚角无比餍足,搂着怀里的人,撩着她的一丝头发在手中把玩,用低沉暗哑的嗓音问:“累了?”

    怀里的人用鼻音轻哼一声,似乎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宫尚角轻笑,搂着她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睡吧!安置那些孩子的银钱早有出处,不用你操心。”

    上官浅闭着眼睛回:“那只是一时的,孤山派要发展下去,需得有长久的生财之计。”

    宫尚角失笑,累得都快虚脱了,还不忘公事呢?看来是不够累?

    他低头深吻上官浅,搂着他的手不再安分,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她,大有再战一场的架势。

    上官浅被那只到处游移的手激得阵阵酥麻,瞬间睁开沉重的眼睛,对上宫尚角满含笑意的眼睛,疑惑地皱着眉头。

    这人精力这么旺盛的吗?还想不想要她活了?

    而且他这分明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他想干什么?!

    她急切地推搡着宫尚角,眼角因急切憋出了一丝潮意。

    宫尚角放开她的唇,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没好气道:“还有心思想孤山派的事,我以为你不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