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很会抓重点,暧昧道:“都亲过啦?”

    宫尚角拉拉她的手,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往角宫的方向走,打断了她看别人热闹不嫌事大的恶趣味。

    宫远徵耳根子通红,扶着司徒洛洛的手有些无措,小声道:“喂,你别乱说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死了?”

    司徒洛洛还没哭够,抽抽嗒嗒地说:“你刚刚凶我!”

    “……我那是担心你,你听不出来吗?”

    司徒洛洛终于停了哭声,抬头看着宫远徵,含笑的眼角还挂着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当然听得出来,但是听你亲口承认舒坦多了。”

    “……”

    宫远徵深叹一口气,问她:“走吧,回徵宫,我背你?”

    司徒洛洛从头到尾给他打量了个遍,看着他满身伤痕,实在是不忍心让他背她,摇摇头说:“现在好多了,我自己走。”

    宫远徵不再强求,现在怎么看都是他伤得更重,他搀扶着司徒洛洛回徵宫。

    被强行抱走的上官浅热闹没看成,有些不服,埋怨道:“你这么着急带我走干什么?”

    “还有心思看热闹,不疼吗?”

    “疼,但是榆木脑袋开窍了,多稀奇的事啊!我就想看看。”

    宫尚角有些无奈:“万一她们有些体己话要说,我们在那,恐怕这窍开不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角宫,宫尚角把上官浅抱回屋里,放在床上坐好,眼睛紧紧盯着她,视线灼热、贪恋。

    上官浅被他看得脸颊微微发烫,小声喊:“公子……”

    宫尚角摸了摸她的脸,心疼道:“在这等我,我去唤大夫来给你看看伤势。”

    大战之后,宫门之内一切都还未恢复。

    大夫很久之后才来,上官浅身上最重的伤还是断裂的那两根肋骨,大夫嘱咐要静养一月,其余都是皮外伤,定时清理伤口、忌口休养便可。

    大夫替上官浅清理完伤口后,开了些内服外敷的药准备告退,上官浅担心宫尚角的身体,叫住他问:“角公子的身体有替他看过吗?怎么样了?”

    大夫支吾道:“角公子只让我过来给夫人看伤,他自己安排了侍卫去后山接应执刃后,自己带着一队人去后山密道了。”

    “知道了,谢谢大夫。”

    大夫恭敬退下了,上官浅的脸色算不上好。

    她知道宫尚角是担心皎皎,才亲自去接的,但是对于他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还是非常不悦。

    好歹把伤口清理一番再去嘛,这宫门后山有长老院,前山有四宫,战后休整,大家都有责任,他自己一身伤,还把所有责任往自己身上扛,上官浅觉得得找个机会好好说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