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清冷的院子里虫鸣鸟叫清晰可闻。

    宫远徵用心地侍弄着院中的花草,司徒洛洛去了角宫,他喜欢清净,少了个叽叽喳喳的人应该正合他意才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心里竟生出几分失落。

    他丢下锄草的工具,洗净手上的泥,抬头看看日头。

    午膳时间到了,他要去角宫用膳。

    角宫,上官浅喜欢在花园的凉亭用膳,刚摆好饭就见宫远徵从长廊走过来,毫不见外地直接坐下。

    上官浅也落座,问道:“远徵弟弟最近经常来角宫用膳,可是徵宫的厨子做饭不好吃?”

    “我哥不在,我替他看着你,免得你惹祸。”

    宫远徵始终不见司徒洛洛,又不好意思开口问上官浅,只好转头四处张望。

    上官浅看在眼里,心下了然。语气暧昧地问:“远徵弟弟来角宫吃饭,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宫远徵耳尖通红:“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司徒妹妹代我去羽宫传话了,估计被留在羽宫用膳了吧,要是玩得开心,搬去羽宫住一段时日也是有可以的。”

    宫远徵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没好气道:“到处乱跑,不讲礼数!”

    上官浅一脸八卦:“说到礼数,司徒妹妹与你孤男寡女住在徵宫才不合礼数吧?”

    宫远徵黑着一张脸,低头猛吃饭。

    上官浅一脸神秘:“不过你要想让她住回徵宫去,我可以给你出主意。”

    宫远徵半信半疑:“真的。”

    “我连你哥都能搞定,司徒妹妹心思单纯,她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

    宫远徵竟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

    哥哥确实挺难搞的。

    宫远徵面色有所松动,问她:“什么主意,你说来听听。”

    上官浅眼底露出狡黠的笑意:“你先叫声嫂嫂来听听我就告诉你。”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小屁孩天天只知道与自己斗茶,可从来没有改口叫过她嫂嫂。

    “……”

    宫远徵嘴巴张了张,到底没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