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够了,宫尚角才放开上官浅,委屈地问:“寒鸦柒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提到他那么难过?”

    上官浅抬头,晶亮的眼睛盯着他躲闪的眼神问:“吃醋了?”

    宫尚角原本温和的脸瞬间黑了,手指重重摁了下上官浅微肿的唇,淡淡应:“嗯。”

    上官浅轻笑出声,反问:“公子貌比潘安、武功卓群,是对自己不自信还是怀疑我的眼光啊?”

    宫尚角显然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按在门框上,威胁似的出一个字:“嗯?”

    “我对寒鸦柒如兄如父,对他只有感激和愧疚之情。”

    “就这样?”

    “嗯,我的心里只有公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