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伸手摁住上官浅解衣带的手,严肃地问:“上官浅,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虽然他很想,但是他们之间最近关系微妙,上官浅没有做好决定之前,趁人酒醉就趁人之危的事他不会做。

    上官浅偏着头,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半晌才认真回答:“知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最适合色诱,我都有好好学的,公子要看看吗?”

    说着带着醉意的眼中已然多出几分妩媚多情,红唇轻轻覆上宫尚角紧抿的唇上,小心翼翼地轻轻吮吸,小巧的舌尖时不时轻扫他的唇瓣,柔弱无骨的手游移在宫尚角的身后、腰侧、胸前以及股间……极尽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在邀请宫尚角与她共赴缠绵。

    宫尚角原本就冷的脸,看着她如此卖力地用无锋学的那一套忘情地勾引他时更是冷了几个度,虽然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但行动上一点要配合她的意思都没有。

    上官浅是清白之身,他心知肚明,但是一想到她学这些东西时已做好为了色诱某个男人牺牲清白的准备,而且这个男人可以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他顾不得心疼她,只觉得妒意横生,她越是卖力,心底的妒火越是烧得猛烈。

    上官浅努力许久,发现宫尚角一动不动,舌尖在他唇间走过几遭,紧抿的唇未动分毫。

    她停下坐直身子,看着宫尚角问:“你为什么不张嘴,是不喜欢吗?”

    宫尚角伸手扶住上官浅的肩膀,幽深的眸子盯着她问:“上官浅,我是谁?”

    上官浅茫然且理直气壮地答:“你是我夫君啊!”,脸上的表情仿佛在控诉宫尚角在说废话。

    宫尚角不依不饶:“你夫君是谁?”

    “是你啊!”

    “…………说姓名。”

    “宫二先生……。”

    宫尚角哂笑一声,回答得不错,看来没有醉到人都分不清,那就好,她勾引在先,那也不算他完全趁人之危。

    “那你记好了,你在无锋学的那套对我没用,今晚为夫就教教你如何色诱我。”

    上官浅乖巧地点点头,恍然大悟一般:“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我学得不好……”

    宫尚角话虽说得狠,但看着满脸醉态的上官浅,他还是在哄她睡觉和教她做人之间犹豫不决,最终在上官浅送上她的红唇之时选择了后者。

    宫尚角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吻瞬间让主导权回到了他的手中,上官浅本就醉得厉害,呼吸交缠之时便已彻底臣服于宫尚角的猛烈攻势。

    辗转厮磨间,衣裾纷纷落地。

    今夜的宫尚角很不一样,以往宫尚角喜欢与上官浅有来有往,今夜他决不允许上官浅挑战他的主导权,一旦察觉到上官浅有任何反客为主的意图,他都会粗鲁地制止。

    反观上官浅,她深谙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哪怕醉酒,哪怕是在行夫妻之事,尝试两次反抗无果后,就乖乖做起了任宫尚角宰割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