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头的工作不好找,厨师这个职业只有在厂里面才吃香,而今看来,只有下乡这条路可以走了。”

    傻柱道:“那就登记一个吧。”

    “唷,傻柱,你失业了?”

    阎埠贵听着二人的交谈,显得无比的吃惊。

    傻柱在轧钢厂的工作可是让他这个老师都觉得眼热呢,没想到,说没就没了。

    “老阎,这事儿说来话长,你先带柱子去登记吧。”

    易中海见傻柱有些尴尬,赶紧打圆场,毕竟曾经情同父子,傻柱如今落魄了,他即便想着踢开傻柱,也没必要对傻柱落井下石。

    好聚好散嘛。

    可恰好许大茂回来了,一见傻柱,就两眼发光的说道:

    “傻柱,说来哥们我从前跟你不对付,从来没有服过你,今天这事儿我不得不佩服,待岗期旷工,我许大茂都做不来这事,你厉害!被工厂直接开除,看你现在还挺平静,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阎埠贵一惊:“傻柱被开除了?”

    “那可不是,依我看,不是傻柱被开除,必须是傻柱开除了工厂啊!”

    许大茂阴阳怪气的嘲讽着。

    长期以来,对阵傻柱都是他吃亏的份,今儿难得抓住挤兑傻柱的机会,可决不能放过啊.

    这一晚,易中海晚饭吃的不香。

    他到后院找聋老太太。

    “老太太,歇着了吗?”

    “还没呢,中海,找我有事?”

    聋老太太耳朵虽然不好,但眼神儿好啊,通过易中海的表情,她就猜到了易中海心里装着事儿。

    “老太太,您恐怕还不知道吧,傻柱今天被工厂开除了。”

    易中海这话,如同投石入水,给聋老太太波澜不惊的心中激起了阵阵涟漪。

    三个月以来,聋老太太和宋国相安无事,并不是说她转性了,而是怕宋国家那只看守家宅的白猫。

    虽然白猫早就不在了,但老太太并不知道。所以这三个月,没有和宋国家发生争执,也就显得很平静。

    而傻柱这事儿立即打破了这份平静。

    “柱子犯了什么错吗,还是说有人背地里使坏,搞了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