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跑得不知踪影,房里有些尴尬。

    鹿溪打破沉默,“那个,我这里没事,你回吧。”

    墨承霄清咳一声,“本王也没事,主要是怕你抗不过今晚,给我惹麻烦。”

    鹿溪翻个白眼,“不是给你说了嘛,这毒是慢慢折磨人,不会快速致死。”

    墨承霄瞪她,“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慢慢折磨不痛苦?”

    鹿溪:……

    不是,折磨的是我,又不是你!

    墨承霄移开目光,“本王救你,也不是非要让你做什么,只是希望你爱惜自己。”

    鹿溪:……

    这话,有点儿煽情。

    墨承霄看她不说话,继续说:“本王知道你在丞相府过得不好,就是一枚棋子,但既然你进了寒王府,本王就会护着你。”

    鹿溪忍不住了,“你要把我培养成你的棋子?”

    墨承霄:……

    这女人,脑子有点儿不正常,但……逻辑正常。

    鹿溪看他无语的模样,手拍了拍床板,“被我说中了?看在你对我还算不错的份上,我答应你,咱们把丞相府拆了。”

    墨承霄的眼角抽了抽,“拆了?你那么恨他们?”

    鹿溪点头,“原本不恨,但他们给我下毒,还羞辱我,我决定恨了。”

    这也算是来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动力吧,拆了后再离开。

    墨承霄默了默,“好,本王答应你。”

    鹿溪高兴了,连着疼痛也减轻,和墨承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慢慢地,鹿溪的眼皮子越来越重,陷入了梦乡。

    等鹿溪睡饱了,已经日上三竿,春暖喜盈盈端来洗漱用品。

    鹿溪从床上爬起来,盯着春暖的脸,“你今天有喜事?”

    春暖笑的更厉害了,“怎么是奴婢的喜事呢,是侧妃你啊。”

    鹿溪一边洗漱一边说:“我的毒还没解掉,能有什么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