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七也急,“殿下,侧妃她发疯一般打我们,我们不敢对她动手啊。”

    闻讯赶来的玄五凝眸,“让属下动手。”

    墨承霄抬手,“不必,本王自己来。”

    说完,迎着鹿溪走过去,在棍子还没有打到他之前,他挥手打在她的脖颈上。

    鹿溪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不忘骂一句,“龟孙子。”

    墨承霄:……

    玄七捂嘴偷笑,玄五瞪他一眼。

    墨承霄面无表情地抱起鹿溪,看向秦灼,“速来本王寝殿给侧妃解毒。”

    寝殿,墨承霄黑着脸坐在一边,秦灼认真地施针解毒。

    事毕,秦灼擦了擦头上的汗,喜滋滋地说:“好厉害的毒,但老夫已经可以解了。”

    墨承霄看他,“有多厉害?”

    秦灼说:“这毒,能让人神志不清、发癫,估摸着害人者想让侧妃神志不清后被杀。”

    墨承霄脸又黑了几分,“鹿溪为什么会在府里中毒?”

    秦灼突然明白墨承霄生气的原因,连忙说:“哎呀,这可不怨老夫,侧妃说那么多毒药凑在一起,不知什么效果,要以身……”

    “秦大夫,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墨承霄语气冰冷。

    秦灼打个寒战,行礼,“殿下恕罪,是老朽考虑不周,老朽愿意领罚。”

    他拦了,拦不住啊,唉,自认倒霉吧。

    墨承霄眯了眯眼睛,“是该领罚。去配置几副毒药,想办法下到丞相府,这罪,不能鹿溪一个人受。”

    秦灼呆住,“怎么下毒?”

    天可怜见,他不会武功。

    墨承霄看他一眼,没说话。

    秦灼立刻站直,“属下知道了,告辞。”

    鹿溪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墨承霄坐在她身边,昏昏欲睡。

    感受到鹿溪的气息,墨承霄睁开眼睛,扭头看她。

    鹿溪挥手,“嗨,早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