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斯爵定定地盯着她两秒,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套在了她的脖间。

    冰冰凉凉的项链贴着肌肤,中间镶嵌着一颗爱心形状的玉坠。

    宁熙伸手摸了一下,触手升温。

    对面镜子里照出她粉嫩优美的颈项,和这条玉坠项链相得益彰。

    “送你的,喜欢么?”战斯爵单膝跪在床沿,宠溺地揉揉她的发。

    “贿赂我?”

    “是啊,我满心欢喜让人打造了一条玉坠项链送给你,结果你背着我偷看景程的裸体,你告诉我,我该不该生气?”战斯爵双指捏着宁熙的下颌,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能俯瞰某些诱人的风景。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呼吸也跟着粗噶了两分。

    宁熙顺着他的视线,落向自己胸前,隐隐又有了涨奶的迹象,忙捂着胸口从床上跳下来。

    “他又没脱裤子,只是上半身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吃醋么?”

    “这么说你还想看他脱裤子?”

    “……”重点怎么越来越歪了?

    宁熙无言以对,看在他送她玉坠的份上,不跟他较劲了:“好好好,是我的错,我眼睛不够纯洁,被景程的果体诱惑,以后努力提高抵抗力,坚决不看除了老公儿子以外的其他男人!”

    战斯爵拧紧眉:“不行。”

    “这还不行?”

    “把儿子去掉,以后只能看我。”战斯爵霸道地宣誓主权。

    宁熙瞠目,剜了他一眼:“儿子还那么小,我都经常帮他们洗澡的,再说了,他们的身材一马平川,没什么好看的,你连这个醋也要吃?”

    战斯爵也紧跟着从床上迈步下来,深眸紧锁着她:“我的太太,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沙哑的声音透着莫名的压迫感,宁熙呼吸收紧,好在此时,门外响起阿澈的声音。

    “爵少,太太给黄波的那笔钱有人取出来了。”

    宁熙从没像现在这么期盼过阿澈的到来,她做了个深呼吸,拿起搭在沙发上的披肩,往脖间一裹,迅速拉开了门。

    阿澈的身影落入两人眼底。

    战斯爵饶是再想干什么,也不得不停止。

    阿澈华丽丽地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有些冷?奇怪,大夏天的,中央空调温度也很高,怎么会寒气逼人?

    “你是说有人动了我给黄波的钱?查到是谁取走的么?”宁熙裹着身子,似模似样地问道。